芮睿又骄傲上了。
白若年的小臉瞬间垮了下来,像只被霜打蔫的小白菜。
那怎么办。
白若年揉揉耳朵,又摸摸尾巴,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法子。
算了。
实在不行穿裙子好了。
白若年打了个哈欠,他連主人都能瞒过,更何况同学了。
巨大的兴奋和随之而来的担忧,加上最近频繁使用精神力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白若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沉重,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脑袋一歪,陷入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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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白若年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地想摸摸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寻求安慰……手却摸了个空!
他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难以置信地扭身看向身后。
尾巴怎么没了??
他又赶紧揉揉耳朵。
毛茸茸的触感也消失了。
什么叫想吃冰下雹子,白若年惊喜地叫出声,光着脚丫就跳下了床,在穿衣镜前转了好几圈,确认尾巴和耳朵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白?”
门外传来陆明烬探寻的声音。
应该是清早才回来。
白若年这下可不用避讳尾巴了,极其开心,连鞋都顾不上穿,蹭得一下跑去开门。
他可以光明正大贴贴主人了。
诶嘿嘿。
陆明烬站在门口。
看见门蹭得一下打开,漂亮的oga此刻穿着一件丝绸睡裙,睡得乱七八糟的,大片肌肤露在外面,偏偏本人一点意识也没有,兀自兴高采烈,像个小炮弹一样扎进他怀里。
陆明烬稳稳把人接住,刚想问什么情况,然后话就说不出来了。
尾巴,好像不见了。
再看看耳朵。
也变回去了。
。。。
连颈侧那个淡淡的黛色咬痕,也变得几乎看不见了。
陆明烬表情莫测。
应该是好事的,可就是有一种烦躁感在隐隐喧嚣。
陆明烬把那抹烦躁压下去,清了清嗓子。
“小白,有个事儿要和你说。”
谁知道白若年此刻也扬起头,“我有事儿要跟你说呀。”
“你先说。”
“你先说。”
“我先说。”
“我先说。”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最后是白若年先开了口。
“我进星穹帝校限定榜前十了。”说着他挺起胸膛,颇为自豪,“我可以去上帝校了!”
陆明烬:。。。
见陆明烬半晌不吭声,白若年心里开始打鼓。
“你不会不让我去吧”
陆明烬顿了一下。
“巧了,我也要跟你说这事。”
好嘛,一对账,才知道。
“所以你前段时间一直在打榜?”陆明烬问。
“嗯嗯!”白若年把下巴搭在陆明烬肩膀,“累累的。”
白若年覺得他的尾巴消失,和精神力最近消耗大有一定关系。
陆明烬揉揉他的头发。
“靠自己打,能不累吗?”
他家猫,没有沉迷游戏。
太好了。
白若年歪歪头,眨眨眼,没听清,“啊?”
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喵的。
他的毛茸茸耳朵退化回去了,现在又时而听得清时而听不清了。
喵的!
耳朵消失的第一天,想它。
呜呜呜。
还有他的尾巴。。。
所谓来的时候嫌弃,走的时候还怪想的。
什么来拒去留。。。
看着白若年微微失落,外加听不清的茫然表情,陆明烬知道他是听不清了,心一下揪了起来。
觉得助听器又要重回议程了。
“一会儿去配个助听器。”陆明烬开口。
白若年:“啊?”
陆明烬没办法,低头凑在白若年耳邊,又重复了一遍。
alpha的气息洒在颈项上,白若年惊恐发现自己尾巴骨又开始变麻了,赶紧滋溜一下从陆明烬怀里钻了出来。
陆明烬僵硬了一下,也急忙撒手。
白若年意识到了个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和主人贴贴。
尾巴就可能会出来。
喵的!
可他很喜欢和主人贴贴啊。
白若年都有点自暴自弃想坦白算了。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过去了,他是猫,他不是傻。
现在这样就挺好,他要是坦白,主人根本不会信,搞不好要拿他当坏人抓起来。
白若年垮着小臉,一臉不开心。
他真的很想和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