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操作台上的按钮,一个升降台从地面升起,水晶罩里,一支泛着幽蓝光泽的药剂静静躺着。
“这就是oga诱导剂。”里昂捏起那支泛着冷光的药剂,对着头顶的无影灯轻轻晃动。他抬眼看向珀西,嘴角勾着残忍的笑意,“它会洗掉你身上的alpha标记,从此以后,没有任何alpha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顿了顿,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刻意的蛊惑,“不仅如此,它还能彻底点燃你的欲wang,让你像最原始的oga那样渴求交he……当然,最妙的是,它会让你的身体做好万全准备,更容易受孕。”他晃了晃手中的药剂,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漫出来,“很完美的杰作,不是吗?”
药剂被缓缓吸入针管,里昂捏着针管走向实验台,冰凉的针头抵住珀西后颈那块最柔软的皮肉。针尖刺破皮肤时,珀西几不可查地绷紧了肩,药剂被匀速推注进去,里昂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带着病态的满足。
“稍等一会儿,”他拔出针头,用棉签按住针孔,“我这就让人把那个alpha带进来。他提前注射了alpha诱导剂,保证能‘好好满足’你。
很快,那个流浪汉被押了进来。他双目赤红,脸上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wang,一看到椅子上的珀西,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像头失控的野兽般不由分说地扑了过来。
然而,在他触碰到珀西的前一秒。
“砰!”
一声闷响,alpha重重地砸在珀西身上,温热的血溅了他半边脸,珀西眉头瞬间拧成死结,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烦躁。
里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半步,猛地回头,看到门口的人影,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难以置信,“你……”
又是一声利落的枪响。
里昂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在洁白的地砖上迅速洇开。
温顿收起枪,快步上前查看珀西的状况。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珀西后颈腺体上那个细小的针孔,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急切:“他给你注射了诱导剂?”
珀西没应声,脸色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刚才重了些。
“你感觉怎么样?”温顿瞥了眼腕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现在通知伯格赶过来,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你……”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压得极低,“我可以帮你。”
温顿的眼底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欲wang,吞咽的动作格外清晰。下一秒,他忍不住俯下身,将脸埋进珀西的颈窝。洗发水的清新柠檬香钻入鼻腔,那处被注射过药剂的腺体正微微发红,像在无声地引you着他咬下去。
终于……就要得到他了……
牙齿即将抵上那片温热软rou的前一秒,一片冰凉突然贴上他的脖颈。温顿动作一僵,抬眼对上珀西从容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无悲无喜,像结了冰的湖面。
温顿眼里先是掠过一丝错愕,随即目光落在那截抵着自己动脉的金属碎片上——那分明是珀西挣脱时掰断的电子锁残片。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缓缓直起身,退到一旁坐倒在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就有过猜测,”珀西的声音还算平稳,“昨天才彻底确定。”
“我一直没露面,你凭什么认定是我?”
“水晶灯。”珀西吐出三个字。
温顿猛地一怔。
“你房间里的那盏水晶灯,和你办公室的一模一样。”珀西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年那款灯,被你全买走了。”
“难为你还记得……”温顿仰头望着实验室惨白的天花板,眼神恍惚,像是沉入了遥远的回忆,“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全部买走吗?”
珀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温顿自嘲地笑了笑,笑意里带着浓重的苦涩:“呵,连当事人自己都忘了,我却记了这么多年。是你,当年是你说喜欢那个款式的水晶灯。”
珀西的眼里难得地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被压了下去——现在显然不是纠结陈年旧事的时候。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指哪件?”温顿反问道,语气平静得可怕,“贩卖oga?和里昂联手研制诱导剂?还是……绑架你?”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贩卖oga,和你猜的一样,是为了筹钱,也是为了获取实验体。而研制诱导剂的原因,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你。”
尽管心里早已隐隐有了答案,但从多年好友口中听到这句承认,珀西的眉头还是瞬间拧紧,脸色沉了下来。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温顿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眼睛红得吓人,语气里满是积压多年的愤恨,“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爱上伯格那个家伙!他哪里比得上我?论战术推演,论实战体能,论多年的默契……我们才该是天生一对,是能背靠背交付性命的搭档!”
“你那张总是紧绷着的、严肃冷静的脸,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松动,会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