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梦咬牙切齿,理所当然的因果关系,今天听着格外恼火,恨恨道:“你也就现在嘴硬,待本仙子把你扣下剑心斋一辈子,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说完,低头吻下,用力咬住向远的嘴角。
又是斩七情、断六欲,斩没了羞耻心的一天。
门外,秦昭容双手捂着耳朵,瞪着一双死鱼眼嘀嘀咕咕,埋怨大师姐心太软,这时候就不该给姓向的好脸色,见旁边的紫萍一脸死灰,顿时双目放光。
好大的乐子!
“师姐,又不是头一回了,干嘛这么失魂落魄?”
秦昭容抬手怼了怼紫萍的后腰:“我知道了,大师姐原谅了他,他俩没分,你以后还要偷偷摸摸,没法光明正大和他好,对不对?”
“我的屋子,不干净了……”
“是哦,你和他的爱巢,你还没用过呢,大师姐先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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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要断了,我没有这种爱好啊!”
咔啪!
真断了。
……
天色渐晚,时至黄昏。
在秦昭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房门推开,孩子气扑面而来,紫萍被无形之力提进屋中,通房丫鬟一般服侍大师姐更衣。
剑心斋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
你们这些平时一本正经的女修花样真多,到底谁才是剑心斋的妖女?
屋内,紫萍一脸死了炉鼎的表情,为商清梦披上衣衫,后者看了眼躲在被窝里穿衣服的向远,不屑道:“阿萍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真没看过。x2
紫萍被孩子气熏得上头,屏住呼吸不想说话,欲哭无泪看着一片狼藉的坐榻,仔细看,不仅是坐榻,边上的桌椅都乱了。
向远没有狡辩什么,说真话没人信,门缝剑尊都坚持认为他和阿萍有一腿,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没等向远穿好衣服,商清梦便扔出一枚令牌,砸到了棉被上:“这是进出剑心斋的令牌,自己滚,别让本仙子请你离开。”
这么简单?
向远愣神的工夫,紫萍急忙道:“大师姐,不能放他走……”
“为什么不能?”
“……”
大师姐你说话就说话,别回头,怪熏人的。
紫萍微微后仰,语重心长道:“大师姐,不管怎么说,她都骗你在先,你这般顺着他、迁就他,他只会蹬鼻子上脸,应该把他扣在剑心斋……”
“扣下来你也只能看着,没你的份儿!”
“大师姐,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再对他好了,你应该……”
“我不对他好,你就能对他好了?”商清梦冷笑。
“……”
紫萍没说话,给了自己一巴掌,活该她遭了不白之冤,这张破嘴,她自己都觉得欠抽。
“阿萍,听到了没有,没你的份儿!”
向远怒视紫萍,恼恨她在旁煽风点火,若非商清梦深明大义,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今天他就跑不掉了。
所以,这套逻辑又准备了什么借口?
向远将令牌握在手中,好奇看向商清梦,等待她答疑解惑。
商清梦没说话,抬脚让紫萍穿戴鞋袜,看着乖巧懂事的师妹,冷嘲热讽道:“真是个伶俐人,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谁看了不喜欢。”
“确实,我就喜欢阿萍乖巧听话,不管我有什么非分的要求,她都会羞羞答答满足我。”向远在旁予以肯定。
“她都怎么满足你了?”
“说不出口,太羞耻了,比你还过分。”
狗男女你一言我一语,狠狠欺负着紫萍。
还在她的屋子。
商清梦愿意放向远离开,绝不是因为在外面能用紫萍钓到向远,在剑心斋要提防师尊,唯恐哪天一个闭目打坐,要去小洞天把零嘴从素染剑尊嘴里拽出来。
她现在还是愿意相信师尊的。
她放向远离开,有着充分且合理的说法,大药还有上升空间,一个志在清净修仙的好剑修,不能只顾眼前利益,要做长远打算。
把向远放了,过几天再把人钓出来,再放再钓,可持续发展,这才是长远之计。
切不可竭泽而渔!
同样地,羞辱无双宫也不在一时,徐徐图之,积年累月,有朝一日带着孩子上门,还怕气不死无双宫?
姓萧的,没想到吧,你的夫君在我手中就是一个炉鼎,用了好些年了。
我不仅自己用,用完之后还赏给师妹。
气死你!
让你有婚约!
让你是正牌夫人!
穿戴衣服完毕之后,商清梦依偎在向远胸前,冷眼看着紫萍,耳鬓厮磨的时候,也不忘冷声嘲讽两句。
别做梦了,我就是和他好,就是不给你机会!
她想到了某种可能,比如夜深人静、史诗级过肺什么的,挥手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