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蠢问题。”
这是谢棠第一次听他说话,是带着西南地区口音的普通话,弄得他华丽的音色显出几分娇憨。
他字里行间确实在骂人,可是他实在长得漂亮,声音黏黏糊糊之余又透着一股甜软,连骂人也显得骚气蓬勃,像是在跟她调情。
骚小子,勾引女人的手段真是了得。
谢棠将嘴巴里过度分泌的口水吞咽下肚,一本正经道,“我们支教宿舍里有许许多多虫子,它们在天上飞、在地上爬、在床上滚,扰得大家不得安宁。”
“听说您是寨子里手段高超的巫医,我就来找您讨一些驱虫药跟蚊虫叮咬药。”
浓雾之中少年浓稠艳丽到渗人的脸蛋与她相对几秒,开口问道,“放着德高望重的少族长跟大祭司不求,怎么偏偏来犄角旮旯寻我这个圣子?”
“因为他们长得都不如你好看,”谢棠笑出一排整齐洁净的牙齿,她说,“我看见你就觉得欢喜,忍不住抓紧每一个机会与你亲近。”
这神来一笔的直球打得玄蜃呆愣在原地,美丽到妖异的脸蛋显露出的神情正是他平日最讨厌的呆瓜模样。
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女人那双黝黑锃亮的凤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红着耳朵仓皇扭过头去。
“在那里傻站着作甚?还不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