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生的并不是一副威严的样子,她甚至严肃起来也只是让人觉得更加可爱。
这么形容吧,就像是故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那份高傲冷漠的神情并不该是她的模样改拥有的。
蒋煜邢还没到,蒋文宗旁边那个座位空的有些刺眼。
蒋文宗笑的淡然,他就像是一个慈善眉目的老父亲,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闯荡着,如果他并没有时不时的望向会议室的大门,可你虞辞忧就要相信了。
他在等蒋煜邢,等的心急。
汪茵河不动神色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记在黑色笔记本上,她来之前还受了祁景儒的别的所托,就是将虞辞忧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他。
“某些人还真是缺乏教养啊,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
虞辞忧放下手里的笔,有些慵懒的撑着下巴,她的位置正好对着大门,这话也说的非常清楚了,就是在责怪蒋煜邢的迟到。
蒋文宗倒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淡然的看着门口。
但是他的那些走狗却忍不住了,急着拥护自己的主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这个做妹妹的就该宽容一点,等等我们小蒋总怎么了?”
“小蒋总?”
虞辞忧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她被这个称呼逗笑了,随机面色一沉,还真有几分冷面的模样,声音平稳:“奉劝各位还是对我敬重点的好,我外公虽然不管虞氏很多年了,但这公司到底还是姓虞不姓蒋的,与其百般讨好某些人不如多给自己留点后路。”
这话说的刚刚那位董事面色全黑,他没有想到这么年轻的小丫头片子居然伶牙俐齿,场面一度尴尬。
直到不久之后,会议室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来的人正是蒋煜邢,他一身墨蓝色西装,神色淡漠,拒外人于千里之外,他长腿一跨,也没说什么场面话,落座后就翻开了档袋:“方氏地产的那块地我已经拿下了。”
随机响起如雷贯耳的掌声,似乎是在庆祝新中国成立一般。
瞧瞧这些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专业捧场公司的。
蒋文宗也是一脸欣慰,他连连夸赞了好几声“真好。”
,然后重组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虞辞忧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不加顾忌直接打量着面前的蒋煜邢,这人跟小时候比起来,变化还挺大的。
第一次见到蒋煜邢是几岁来着?
八岁吗?
虞辞忧不太记得了,她对这个人很有敌意,她抢走了自己的父亲,间接导致虞母的自杀,他享受着蒋文宗给的爱意,享受着整个别墅里的人的讨好。
虞母没了,大家都听从蒋文宗的话,讨好蒋文宗的心头宠蒋煜邢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虞辞忧经常往祁家跑,偶尔回来一趟,她才觉得自己是那个半路横插进来的外人。
有些人总是能够理所当然的占有属于别人的东西,可是他们不知道,有些东西就算是主人不要了,也轮不到他们尽情的占为己有。
他们不配。
这次的会议也是大同小异,所有人都对蒋煜邢赞赏有加,而对初来乍到的虞辞忧总是充满了敌意,他们毫不心慈手软的“惩罚”这个女孩。
虞辞忧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伤害到了他们的利益。
这群人像是黑夜里红着眼的饿狼,他们怕冉冉升起的新火,怕再也没有了肉。
“虞总,还有一分钟就到下班时间了。”
汪茵河看了眼手表,毕恭毕敬的说道,会议刚巧结束,虞辞忧淡淡的点了点头。
她又很多不熟悉的业务,包括虞氏现在正在进行中的,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撑着额头:“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可能要加班。”
汪茵河点头,给祁景儒发去了条信息,然后踩着白色高跟鞋走上了电梯。
虞辞忧叹了口气,然后重燃起了斗志,她撩了撩袖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办公室的途中想去茶水间倒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