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她?”
江槐蹙眉,追问。
“最喜欢你。”
程清回答完她的问题,才不解道。
“怎么会想着跟一个小孩比?”
“没事。”
江槐觉得自己是挺无理取闹的。
“因为‘小孩’这个称呼,你很在乎?”
江槐扭过头不去看她,却暴露了耳根的薄红。
她一直以为这个称呼是独属于自己的。
“吃的哪门子醋?”
程清颇感新奇。
“人家确实是小孩,这只是一个指代,至于为什么喊你‘小孩’,因为你可爱啊,当时就想逗逗你。”
又是“可爱”这个词。
江槐抿唇。
“你刚夸完她可爱。”
程清点点头。
“是啊。”
现在又夸我可爱。
“我更可爱还是她更可爱?”
江槐刨根问底。
“你最可爱。”
好幼稚啊。
可程清喜欢地要命,她就喜欢看江槐为她吃醋。
一把年纪了,还是会因对方在某些点上偏执的在意而怦然心动。
“江槐。”
程清喊她,声音微哑。
“怎么?”
“我不想逛街了。”
才出来没多久,又累了吗?
“为……”
话语被打断,程清凑近她。
“我想亲你。”
“这里人多,不方便。”
眼神炙热,诉说着渴望。
江槐有些口干。
“我们回去。”
江槐抓住程清手腕,往酒店的方向赶。
回到酒店,门刚在身后合上,江槐便扣住程清的腰,将她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呼吸灼热地交缠,唇瓣相触的瞬间,积攒许久的星火被点燃。
江槐的手不自觉地攀上程清的肩,指尖划过她颈间的肌肤,引来对方一阵轻颤。
吻从辗转厮磨到逐渐加深,情热烧得人理智溃散。
一路吻到床边,程清被江槐轻轻推倒在床上,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江槐跪坐在她身侧,指尖缓缓描摹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停留在微肿的唇上,声音沙哑,却带着极致的温柔。
“老婆……”
“你……你说什么?”
程清被她撩得头晕脑胀,结巴着发问,有些不可置信。
“老婆。”
江槐把气吐在她耳边。
程清偏头,主动含住江槐的指尖,舔舐,轻咬,眼神迷离,如浸在水波里的琥珀。
江槐心跳漏了一拍,俯身吻住她,双手解去衣扣,布料滑落的窸窣声,与压抑的喘息交织在房间里,谱出一首缠绵悱恻的乐曲。
肌肤相贴,滚烫的温度让两人同时低吟出声。
江槐的吻一路向下,带着虔诚与急切,在程清的锁骨、颈窝留下点点印记,情热被稍稍安抚,却难以止燥,她不住地轻颤。
程清望见江槐同样迷离的眼,凑过去,将牙印盖在对方肩胛,声音喑哑地催促。
“快点……”
回应她的是江槐用力的拥抱,以及更深的沉沦。
被褥被揉得凌乱,两人在彼此的炽热里燃烧,将爱意全都融于满室的旖旎与缠绵中。
原定的计划被打乱,俩人在床上,荒唐了一下午。
还是电话铃声将她们吵醒,程清从被窝里钻出,找到手机后接通。
“喂?”
“程清?”
对面似乎有些困惑地开了口。
“是我。”
濮芷“噢”了声,又问。
“你感冒了?”
程清无语。
“你成心的?”
她听到了对方放肆的笑声。
程清:……
“拜托,你俩是去旅游的,能不能稍微克制点?”
“这跟换个地方‘睡觉’有什么区别?”
江槐把手搭程清腰上,顺势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谁啊?”
她刚醒,听见程清在说话才睁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濮芷。”
“濮老师。”
江槐同对方打招呼。
“小美人,好久不见。”
“怎么样,在三亚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