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林辰钰干巴巴地说。

“没事。”念卿语气淡淡。

林辰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专心开车，把铺散在脑海的纷杂心绪拧成一股绳，像是拧着一股劲儿一样。

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漫长的红灯倒数着喧嚣的早晨时刻，跳转的红色线条占据了绝大部分人的心神，就像是短暂放空。

念卿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林辰钰把注意力从红灯倒数上回过神，只听见念卿说，“敢不脱衣服就上我床的，你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