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司徒璟心意的道具。
例如,粉色蕾丝短裙和白丝袜。
栢玉希望司徒璟能明白自己的诚意。
他很不适应穿这样的衣服,但今天他要穿上这套衣服,然后找一段情景扮演的台词,坐在卧室里等着司徒璟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晚上十一点多,当司徒璟参加完晚宴回来,走上二楼来到卧室门口,发现里面的灯亮着。
本以为栢玉还在打游戏,然而,司徒璟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大床上躺了一个睡着的粉裙瓷娃娃。
栢玉侧着脸,浓密的睫毛落下阴影,双手平直地打开,身上的粉裙很短,像一朵绽开的花朵铺在床上,裙摆下方的修长双腿上套着白丝袜,侧边系有白色丝带蝴蝶结,脚丫拖在了地上。
司徒璟喉结滑动,解开了西服扣子,迈步往浴室走,水花声停息的时间比平时快了不少。
栢玉突然惊醒了,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想看看司徒璟是不是回来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就立刻出现在栢玉面前,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哎呀,你喝酒了吗?抱歉,我刚才睡着了。”
栢玉想坐起来,说那段精心准备的台词,但司徒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准动。”
“唔唔~”
栢玉哼哼唧唧地承接着男人急促的吻,湿发上的水滴落到了他的脖颈,带来一阵凉意,粉裙很快就被撕破了。
……
这天夜里,体力一直不太好的栢玉,很难得地坚持着没有提前晕过去,也不再走神。
直到外面的天空逐渐亮起来,晨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一道光影。
司徒璟把栢玉抱起来,放到浴室的浴缸里清洗,极轻地触及到了右手臂上那道长长的伤疤。
出生在富贵家庭,从小就被教导以自己的利益为本的他,如何也想不通,栢玉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右手没了,还有左手,就算左手不行,还有电脑。”
好像哪天被砍掉了手脚,他也能用牙齿咬住鼓槌,敲出鼓点一样。
他不否认这是一种顽强的生命力,但在另一面,是否也说明栢玉从来不在乎自己以何种状况活着呢?
栢玉脸色潮红,带着事后的疲惫感,闭着眼泡在浴缸温水里。也许是觉得痒,右手颤抖了一下,抽离了司徒璟的掌控。
司徒璟把栢玉的手腕抓住,清洗一遍后,把人捞过来,裹上浴巾抱回了床上。
十二月底,栢玉在录音室完成了专辑录制,总共有五首新歌,赶在圣诞节前夕发布了。
工作室的营销力度很不错,仅仅过了一晚,专辑就有了一万播放量。
圣诞节当天,专辑里的《沙滩》登上了年度的歌曲热搜榜。
专题采访、最具潜力新人歌手奖、广告代言和巡演合作接踵而至。
冬去春来,栢玉更多地出现在了大众视野,在学业与事业间奔忙着,还要时不时满足一下司徒璟旺盛的需求。
有时,栢玉也会向司徒璟抱怨,“我有点累,能不能不做。”
司徒璟就会说:“你可以不工作,但不能不做。”
“……那还是算了。”
拆掉钢板和钢钉后,栢玉的右手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但仍然留下了一道淡色伤疤。他想,也许是伤得太重,身体没有了原来的恢复能力。
司徒璟有很多次注意到那道伤疤,“可以去做激光手术去除疤痕。”
栢玉抬起手臂,仔细看着伤疤,“不用的,没什么影响。”
到了年底,栢玉的工作室就实现了盈利五百万的目标。
来年春天,工作室做完财务审计之后,司徒璟让栢玉来到恒宇总部,兑现了两人之前的赌约,将工作室全权交给栢玉。
栢玉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掏出了一份合同,递给司徒璟,“这是给你的。”
司徒璟把合同接过来看了看,本以为是栢玉想要买什么资产的合同,只要不超过两千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