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群。不论聚餐吃饭,还是唱歌泡温泉,都是蒋川带你去的。”
“你和陈近洲不熟,你觉得他很冷漠,不太容易接近。你们没说过几句话,你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帖子。”
“挂了电话立即回宿舍,最近几天,上课吃饭都和舍友一起。不要给我发消息,不要去紫宸阁,不远和很近我会照顾,像平时一样生活,剩下的交给我。”
“方远默,听到了吗?”
那边没有声音。
“方远默,说话。”
“听到了。”
陈近洲:“事发突然,安全起见,我没办法去抱你。自己勇敢起来,好吗?”
“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朋友、也有我,我不会让你承受任何伤害。”
“相信我,我一直在。”
方远默不敢睁眼,假装他在身边:“嗯。”
“照顾好自己,等我电话。”
方远默讨厌“等”这个字,漫无目的,遥遥无期。
他回到宿舍,不仅有着急等待的舍友,还有破口大骂的蒋川。
现实比想象中简单,他不用解释,也没遭受怀疑。没人信那条帖子,大家安慰他别放心上,清者自清。
别墅二楼书房。
陈秉德没写书法,也没摆弄古玩,他只有心情极差时才会如此。
陈近洲站在桌台前,脚下有人为圈出的线。是陈家家规中,犯错的人未经允许不准踏出的界限。
他叫了“爷爷”,等待惩罚来临。
即便早已习惯,也不在意疼痛,但生理厌恶常使他彻夜难眠。
“跪下。”
挂在墙上的藤条取下,抽打在挺直的腰杆,动手的人像魔鬼一样丑陋。
陈秉德抽动藤条:“你有什么想说的?”
“帖子是假的。”陈近洲平静叙述,“他恨我抢了冠军,夺走了队长职务,又间接害他打不了篮球。”
“以上这些,都能成为他报复我的理由。”
陈秉德:“报复你的方式很多,为什么用这种?”
“他爸曾在学校西门当保安,离我爸的实验室很近。作为学校老员工,他很有可能知道些传言,了解您最介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