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新的障碍,朝光也重新使用左手。”
“我们还拿下了冠军,简直就是,最大的赢家。”莲沼朗笑一声。
对他的学生十分满意。
每一个人都给了他不少的惊喜。
比预期的都要好。
这怎麽不让莲沼喜形于色。
他已经在这支队伍中,看到了凝聚起来的力量。
一场决赛,让井闼山分散的士气集成在了一块。
莲沼有充足的信心,他再好好打磨一下。
今年的春高,他们依旧会斩获冠军。
与井闼山的激动喜悦不同,对面的狢坂陷入了漫长的绝望与悲伤。
瞳孔缩紧的臼利一脸苍白,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我的计划明明没有出错,哪怕佐久早可以进攻,但我已经疯狂消耗了北条。”
“他怎麽会用左手?他不是右利手吗?一次是偶然的爆发,二次绝对不是。”
“左利手?开什麽玩笑。”
已经逐渐失态的臼利想要不管不顾上前询问朝光。
却被一旁的尾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冷静一点!”
恨恨瞪了他一眼,臼利眼中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流下。
“可是,这是我们期待已久的冠军啊,就近在咫尺,我却没有把握住。”
“为什麽?是我的计划哪里出错了吗?”
朝光意外地使用左手,让臼利满情绪崩溃。
他做了那麽多的计划。
满心满眼以为这次他们会拿冠军。
结果却干脆地败在了他之前限制住的两人身上。
臼利完全想不通。
之前的自信与坚持,好像一个耳光。
重重落在他的脸上。
什麽佐久早被牵制,什麽北条被消耗无法扣杀。
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他那好似迷路孩子发出的呜咽刺激着狢坂每一个人。
酸涩的情绪瞬间冲击到了眼眶。
红了眼的桐生勉强稳定着声线,认真说道:“不,你已经做到最好了,是我不够强,没能在只差一分的时候直接得分。”
桐生本就有着输球的心理阴影。
此刻更是控制不住那团无法驱散的阴霾,整个人陷入了自责之中。
不断责问着自己。
他真的是狢坂的王牌吗?
为什麽不能得分?
为什麽将大家变成悲伤的模样?
这到底是为什麽?
见最崇拜的王牌自责万分的模样,臼利也不顾得别的。
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不,不是八桑的错,是我没有计划好,北条的不定性太多,我没能全部探知到,抱歉。”
“是我太自大了,以为……”
哽咽到说不出话来,臼利声音艰涩,“以为一切顺利,他从我的计划中跳了出来。”
“抱歉,实在抱歉。”
泣不成声的臼利垂下了脑袋。
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桐生狠了心将过往的阴霾按在心底。
径直走到臼利的面前,抬起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揉,“阿满,你已经做到最好了,一次的失败不代表你是错误的,没有你的筹谋。”
“我们不会在前期就打压井闼山,也不会在决胜局领先。”
“现在要做的是,变得更强,然后,一雪前耻。”
目光一扫刚才的难过,变得锐利起来,桐生认真地说道。
他不能动摇。
作为狢坂的王牌与主将。
他必须要坚定不移地带领着大家。
所以,冷静下来。
哭得鼻子都红了,尾新哑着嗓子道:“八桑说得没错!阿满你就一直爽朗又阴险就好!自责委屈不适合你!”
与尾新的相处偏向损友的臼利来不及处理好情绪。
立即抬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春马,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不!就说!”
“闭嘴!”
“不不不!”
见他们像在部内那般开始吵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众人:……
有了桐生的安慰,臼利沉重的情绪减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