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你们想让孤娶她……不可能!”
上官羽面上的笑意却没有减少半分,只颇为惋惜的道。
“啧啧……我与太子也算旧相识,太子这般,还真是叫人伤心。”
“不过太子对我这般也罢了,怎的对嘉宁郡主也这般绝情。”
“毕竟……嘉宁郡主入京以来,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太子……还特意为了一解心头的相思,将漠北特有的花种在了自家酒楼中……稍慰相思……”
听到漠北特有的“花”和“酒楼”几个字,沈嘉和忽然慕的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上官羽。
这一看,便正好对上赫连齐也正向她看来的视线。
她心中一慌,忙抑制住心中的讶异,朝他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赫连齐见状立即收回目光。
“上官羽,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却愈发强烈了起来。
上官羽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两个词,又怎会是无的放矢。
可是,他不确定,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是不是在套他的话。
上官羽将赫连齐的举止尽收眼底,只继续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唉……太子何必还强撑着面子,你同嘉宁郡主的事,我同九宸都已经知道了。”
“要我说,虽然嘉宁郡主思乡心切,一时想岔了,抛下太子回到天齐,可她如今毕竟怀着太子的孩子……也已经知道错了,同那青梅竹马的裴大人决裂。”
“太子毕竟是个男子,又何必还撑着脸面不放呢?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同嘉宁郡主重修旧好,也算成就了一番好姻缘。”
上官羽说着,忽然将手上的折扇打开,缓缓的在赫连齐面前摇晃着。
“赫连太子说……我说的可有道理?”
此言一出,在场的各位朝臣都是大惊失色。
宁远侯府的丑事他们自然也有所耳闻。
也知道嘉宁郡主曾在众目睽睽下说出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是裴清言的话。
可嘉宁郡主腹中的孩子……
怎么会是漠北太子的呢?
而坐在珠帘后的苏瑾月心中的惊讶却并不比大臣们少。
嘉和与漠北太子……
这怎么可能?
嘉和曾对她说过,她在漠北的时候,受了许多的苦,不论谁都可以欺负她。
她还为此心疼了她好一番。
可眼下,上官羽的话说的那般肯定,却不像是在作假。
难道……
嘉和骗了她?
只是赫连齐此时的心思却根本不在沈嘉和腹中的孩子之上。
因为此刻,上官羽离他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