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光男人?喜欢征服,女人?也同样喜欢征服。
蒙贤恨恨在空气中挥了?一拳,气煞他也。
“别气了?,都要当爹的人?了?,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公子白拍拍蒙贤的肩膀,“她是鸟儿,关在笼子里?是不会快活的,就算是金丝笼,那也是笼子。”
“她为什么不能……”
“她不能。”公子白飞快的回答,如果能和?别的女子一样,那她就不是小虞姬了?。有些人?,天生?无法驯服,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永远不会对命运妥协。
“你到现在都没办法学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这是不能勉强的。”公子白看向蒙贤。
蒙贤什么都好,对朋友义气,对爱人?大方,对国?家忠诚,但他很难站在别人?的立场,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他认为是对的好的事?情,那么他就认为,所有人?都要和?他一样认为,才是标准答案。
很多好人?都会犯这样的错误,用自己的标准和?三观去强求其他人?。
“我大哥常说,勉强是没有幸福的,这句话现在送给你。”公子白耸耸肩,“明天一早出发,追上父皇的车队。大哥算出父皇此次出行有危险,需要我们暗中保护父皇的安全。”
蒙贤双拳紧紧捏在一起,关节发白冒出青筋,可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开,“我知道了?,瞒到现在才说,是不是都是你算好的。”
一环扣一环,让他想走也不能走。
“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你陷的太深。有些东西不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你得学会接受这个世界,并不是以你的意?志来运转。”
谁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更不是主角,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这也是大哥说过?的话,公子白默默想道。
一大早,歌舞班子被闽越来的人?接走,并承诺几个月后会送他们安全到达太子府,保证一个人?都不会少。
公子白带着剩下的人?,去追赶秦皇的车队。骑在马上的公子白,一直到走出下相的范围,才忽然伸出手,背对着下相的方向,挥了?挥,天高水长?,各自珍重吧。
蒙贤一直绷着一张脸,一直到看到公子白与?一个采药回来的郎中说完话后脸色发白,责任感驱使他上前,“出了?什么事??”
“大事?。”公子白一抬头,眼?里?竟有几分慌乱,这叫蒙贤吓了?一大跳,从小到大,他可从未在公子白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神色。
“天大的事?,公子,您早下决断,立刻启程回咸阳,还来得及。”采药回来的郎中脸色更是难看,在一旁劝道。
“我立刻写信给大哥。”公子白自然不肯回头,此时隐约有点明白,父皇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机了?。
蒙贤紧紧蹙住眉头,“到底出了?何事??”
咸阳城的太子府,一匹快马驰入,信使头盔上插着三根羽毛,这是暗号,意?味着极为紧急。
赵苏从梦中被叫醒,起床气让他颇为不爽,得运小心翼翼伺候在旁,知道若是自己不叫醒太子殿下,一会儿就不是受点小气能够脱身的。
等看到信,赵苏哪里?还有什么起床气,直接被惊出一身冷汗。
得运还从未见过?太子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捏着信纸的手,都在发抖。平静了?片刻,太子殿下才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叫郑拾,立刻马上。”
“喏。”得运明白这两?个词叠在一起的意?思,意?味着十万火急。
郑拾匆匆而来,刚拜下就被太子叫起。
韩书,徐悠,李芹,东方常等等太子府的属官,都聚到书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太子殿下如此慌张行事?。
“突发时疫,我必须将父皇和?公子白接回来。郑拾听我安排,着手研究牛痘,进行接种。”
“时疫。”韩书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要说古代人?最怕什么,时疫还要排在天灾的前头,天灾来了?,大家还能剥树皮挖草根上山打猎下河捞鱼。再不济吧,可以投亲靠友,可以跑。
但时疫来了?,谁都没有办法。而且时疫面前,人?人?平等,无论贫富贵贱,上到九五至尊下到黔首草民,时疫面前一视同仁。
“关,关城门,不对,立刻设立草庐,将发病之人?,移入其中。”韩书急道。
时疫虽然可怕,甚至这个时候没有对付时疫特?别有效的药物,但古人?也已经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隔离,时疫是传染病,一个传一个,那么将发病的人?全部?移到草庐,让他们和?健康的人?群分开,但可以大大减少发病率。若真到了?危急时刻,紧闭城门,不许进出严防扩散,只待病情过?去,才会重开城门,这样的事?也是有的。
别小看这个办法,要知道在历史的长?河中,不少辉煌一时的文明或是国?家,最终销声匿迹多是因为时疫而导致的全员覆没。
“这次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