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张口间,孟骞尧还能隐约看见舌钉闪过的一点银光。下贱的勾栏手段,让他几乎快要忍不住冲上去给他一拳。
但抱着这样想法的,又何止孟骞尧一个人。
于景焕同样快要维持不住自己嘴角的弧度,桌下那紧握着的拳头,指节都攥到发白。
他记得……
满满跟这个野种走的时候,菲奥娜拍下来的照片里,满满穿的,可不是这套衣服啊。
如骤然碎开的镜面,于景焕的瞳孔也好似裂开出如蛛丝般蔓延的裂痕的地步。
——所以这个野种,在车上对满满做了什么,需要她换套衣服才能过来?
他就这么饥渴,这么管不住下半身吗!连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
果然是野种,就算换了个姓,换了个身份,也还是下贱的野种!
有那么一刻,于景焕真怕自己什么时候控制不住脾气,冲上去和孟骞尧打起来。于是他选择自动无视孟骞尧那有暗流涌动的怨毒目光,笑着朝林满杏招了招手。
接着,他又拍了拍身旁的椅子,道:“来,满满,坐到我身边来。”
“可是,”
但这会儿,林满杏却犹豫了,她转头又看了眼孟骞尧,这才重新又看向于景焕,说:“可是,我今天答应要跟林骞尧一起吃饭的。”
“这有什么?”
男人面部肌肉有一瞬间短暂地抽搐,但很快,他就又面不改色地说:“满满,我没有不让你跟孟骞尧一起吃饭,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