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今天没带。”
“保温杯是很环保,但带来带去很不方便。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即用即弃的一次性杯子。”
这番谈话两人从始至终也是挂着微笑的;又坐了一会儿,鲁堃对尚诗韵道:“我出去透透气。”
尚诗韵道:“好的,有什么消息我给您打电话。”
他原是想躲个清静,结果安全通道里已经有几位同行在抽烟了;见他来了,都热络的打招呼。
鲁堃便也点了支烟加入进去。
堪堪一支烟跟着最新业界密辛一起燃完,尚诗韵打电话过来说工作人员找他去拍照。
鲁堃奇道:“我也要拍?”
工作人员微笑:“是的。请跟我来。”
他被带去走廊尽头一间临时改造成摄影棚的房间与刚刚答辩完的袁成铨会合。化妆师很快速地给两个人都上了一点底妆:“等会先拍单人,再拍双人……哎呀,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特别像一个明星?”
鲁堃道:“没有。”
拍到一半时,第二组已经在等着了;拍完之后工作人员领着他们从另外一条安全通道离开。整个过程袁成铨一言未发,十分配合,拍完便先回单位了。
鲁堃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时间尚早,他也不打算回等候室了,毕竟结果也不会立刻公布。和尚诗韵打了个招呼,他索性回到自己车上处理了几通工作电话,然后边休息边等待答辩全部结束。
最后一组结束后,照例也是答辩人和企业负责人在临时摄影棚会合,然后一起拍一辑工作照。
贺美娜刚按化妆师的要求坐下来补了一点粉,就见正对着门口的镜子里映出一个探头探脑的小余。
他看到贺美娜,招了招手示意,然后朝旁让开,夸张地一弯腰,请出身后的危从安。
危从安背着手走进来,有些疲惫的贺美娜对着镜子里的他笑了一笑,正在想他走路的姿势怎么有点怪怪的,然后就惊喜地双手捂住了嘴——
他的手中变戏法似地多出来一束用透明玻璃纸包着的迷你向日葵。
迷你向日葵簇拥着一个两只手举过头顶比出爱心图案的美娜娃娃。
美娜娃娃穿着一套迷你版的霜天晓角,乃是他亲自找青于蓝定制。
危从安将花束递给贺美娜:“贺博士。辛苦了。”
贺美娜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谢谢!我很喜欢!”
她虽然不喜欢在公开场合收到花,觉得有些夸张,但是这种用美娜娃娃做成的花束,谁能拒绝?
收工在望,拍照的人开心;鲜花在怀,被拍的人也很开心。
化妆师笑道:“我一直以为搞学术的人一定都长得很严肃。没想到今天很见到了几位帅哥美女。”
摄影师笑道:“压轴的果然是最好的。帅哥美女就应该多笑笑。”
这种半身工作照都有固定的几个动作——侧脸,支颌,抱臂,插袋等等;拍完这些规定动作后,摄影师又额外帮他们多拍了几张抱着花的双人照。
等最后一张照片拍完,大家一起欢呼起来。
“大功告成!下班!”
鲁堃看到贺美娜和危从安一起出来。
她一只手抱着花,另一只手在包里翻着什么;危从安似乎想要帮她拿花;她偏过身去不让他碰,然后拿出一包湿纸巾,撕开包装,笑嘻嘻地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帮危从安擦着脸。
鲁堃下了车,大步走到他们面前。
“危总。贺博士。答辩结束了?”
贺美娜没想到明丰第一个讲完结果鲁堃到现在还没走,有些惊讶:“结束了。”
鲁堃道:“我有件事情想请两位帮忙。”
危从安笑道:“您说。”
“诺奖得主中国行会在十月底至十一月初到格陵开展一系列讲座活动。我们想邀请ichael rice。不知道危总和贺博士方不方便一起写一封邀请函?目前国际形势紧张,生物医药又属于敏感专业。有两位他信任,且在中美都工作过的专业人士来邀请会更加正式和友好。”鲁堃看着危从安,“我想贺博士应该不会拒绝。不知道危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