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只能请人去里面坐下,又觉得怠慢了对方,更加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冯燕文觉得这人真的挺有意思的,传说中的暴发户,过着很清贫的生活,他这个人物欲其实不高,对吃喝都没什么要求,也不像当下很多三四十岁,手里有点钱的男人那样,有点钱就出去花天酒地,歌厅舞厅录像厅。
王栓柱笑了笑,端上来一杯开水。
冯燕文坐下,眼睛里面带着气:“你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但诡异的是王栓柱听懂了。
冯燕文说:“我想了很久,干脆开门见山的跟你说了,初一那天你说了要去送我,但又没去,我总想知道是什么意思,虽然你跟我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彼此之间应该是一样的意思,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浪费不起时间,如果之前是我会错了意,今天来着就是跟你道歉的,以后咱们就当普通邻居来往,也拜托你,你以后也别对我们家这么多关照了。”
她眼睛突然黯淡:“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没事我就先走了。”
王栓柱的心陡然被揪起,叫了她一声。
冯燕文没止住脚步,反而走得更快了一些。
王栓柱知道叫不住她了,换忙上去拦,混乱中就去拉了拉冯燕文的手。
这次冯燕文没躲开,王栓柱拉的就更用力了一些。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王栓柱说:“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从你来这里开始,我心里就被一根线牵住了,我希望你别走,也不要说不理我的那些话。”
在那一刻他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但她没有躲开,目光却一点一点的澄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