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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渡 第9节(1 / 2)

“我教你。”

晏听礼将她环抱在胸前,微凉的手掌带着她的。

时岁懵懵的。

“记得歌词吗?”

“记得。”

“可以唱。”

时岁有些局促:“我唱歌可难听了。”

“不会。”

时岁:“我说真的。”

“也只有我能听到。”

时岁:“那你会唱吗?”

“记不清歌词。”

“可你不是都会弹了?”

晏听礼没说话,纠正她按错的一个音,时岁才突然想起什么。

她听爸爸说过,晏听礼钢琴弹得特别好,要不是读书成绩太好,都可以专业弹钢琴了。

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绝对音感,听几遍就会了。

时岁开口第一声,她就老实地闭上嘴。

无他,跑调严重,她看见晏听礼指节停顿。

时岁赌气调出歌词:“我不唱了,你来。”

晏听礼似乎哼笑了下,带着她的手拂过琴键,从头开始。

前奏之后,他声音响起。

时岁一直觉得晏听礼疏离冷漠的气质,有大半来自于他的嗓音。

像是轻薄的雪,细碎的冰。

直到他唱起歌,惯常清冷的泉水汩汩淌过她耳畔,时岁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有谁能比我知道”

“你的温柔像羽毛”

“秘密躺在我怀抱”

“只有你能听得到”

“还有没有人知道”

“你的微笑像拥抱”

“多想藏着你的好”

“只有我看得到”

……

然后他们莫名其妙开始接吻。

直到他的吻落在那天休息室没能亲上的地方,时岁才惊觉:“不行,我们还在吵——”

“做完再吵。”

“这里是钢琴…”

“高度刚好。”

彼时她还不知道这是台三百八十万的施坦威,甚至嫌弃它冰凉凉的,一点也不舒服。

楼下还有佣人,夏日沉闷,空调都阻挡不住的热。

时岁不敢发出太大声。

她泪眼朦胧:“你真的很过分。”

晏听礼一口咬在她后脖颈。

看不清他神色,声音有些闷:“你更过分。”

往事不堪回首,却奇异地和现今重叠。

许多细节时岁记不清也不想记,无非是晏听礼察觉当时不能完全将她掌控,稍微用了点手段,就让她神志不清,色令智昏地将第一志愿重新改成了a大。

还每次都咬定她“更过分。”

她到底过分在哪?

全世界都没人比他更不讲理。

第5章 chapter5真只是小脏猫。

和晏听礼吵架算是家常便饭。

时岁习惯了,虽然越想越气,但不妨碍顺利入睡。

早晨也兀自起床,在书房干自己的事。

直到快中午,她才听到主卧传来动静,估摸着是晏听礼起了床。

时岁毫不意外。

从高中起,众人说起晏听礼,都认为他聪明是一方面,必定也少不了【不为人知】的刻苦。

真相是,晏听礼懒到时岁闻所未闻。最长的一次,时岁掐着表算,睡了十五个小时不间断。

那时还是大一,她第二次来这,前晚他压着她做了三次,随后从晚上十一点睡到下午三点,中途都喊不醒。

这把时岁吓得不轻,差点以为他纵。欲过度,即将精。尽人亡。

门外晏听礼脚步声来回,就是没来找她。

直到吃午饭,时岁才听见书房门传来短促的一道叩门声。

大概是叫她吃饭。

颇有种“爱吃吃不吃拉倒”的意味。

时岁跟谁也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放下画板,出了门,晏听礼刚刚坐下,面前摆了几道刚炒的菜,没看她。

这是要冷战?

时岁步伐有些慢,她心里直打鼓,不知道晏听礼会做什么,毕竟一吵架被欺负的就是她。

他不说话,时岁也不自找没趣,一言不发吃午饭。

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只能吃到盐和酱油,其余调味一概不放。

…又是富人的活命养生餐。

但时岁只吃不做,也没资格砸厨子饭碗。

吃完饭,她顺手把碗盘放进了洗碗机,出来看到晏听礼正靠在窗边打电话。

走去书房的路上,她依稀听到几句。

对面是晏伯伯,在说周日和苏教授一家吃饭的事,晏听礼散漫应了几句。

时岁垂下眼睫,餐桌上有晏听礼榨好的玉米汁,她捧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进书房翻开手机,黎茵早上照常问她周末有什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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