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罚他,打他板子!”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唾弃这偷肥的。
而那被告眼看着要挨板子了,也是什么都不顾了,“冷大人,当是也是您跟县衙们没叫我们堆肥的啊!那
赵胖典吏来我们这里盘火炕的时候也提了,说县衙会带着人教我们的,可是我们左等右等,没有等来任何人来告诉我们这个事,如今,其他县都能用上肥,就我们县没有,这难道是小人的错吗?!”
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安静了片刻,不知谁说了一句。
“是啊,听说其他县都是县衙一个村一个村教的,怎么咱们县就没动静呢?”
这句话犹如热锅里的水,顿时炸开了锅。
“为什么只有我们没有做?是县衙没有人教我们啊。”
“我们村听都没听过,可见是县衙都没告诉我们。”
“这明明是好事,我们不知道,那赵胖大人当时可是说了府衙下发了文书给县衙,县衙也该知道是好东西,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有人听牧县的说冷大人是府衙李家的走狗,难不成,冷大人是故意的?”
“就是那个哄抬粮价的李家?我舅舅的姥爷的外甥家的良田就是被李家抢走的!”
“可是冷大人平日里待我们不错,也去帮我们问了盘火炕的事。”
“那又如何解释堆肥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