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的魔鬼实战训练。
在善逸他们早早开始训练的时候,炭治郎由于在锻刀人之村的伤势还未痊愈,继续留在蝶屋休养,在这时候,他收到了来自主公大人的委托——劝富冈义勇加入集训。
他拿出不屈不挠的精神缠了富冈义勇整整四天,终于,富冈义勇茅塞顿开,加入了集训。
这中间又涉及到很多往事,不过在这里暂且不提了,在炭治郎正式开始训练前一天,我找到了蝴蝶忍。
“比起泡紫藤花,我有种让童磨死得更凄惨的办法。”
“阿拉,黎知道了吗?”她一愣,随即又是惯常的微笑表情。
一想到她会有怎样壮烈的牺牲方式,我整个人就发酸发涩,“仅仅靠你一个人,可以杀掉童磨吗?”
“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哦~”
我打断了蝴蝶忍的话,执拗地看着她:“你这么小一只,能灌得了多少毒素,就算童磨吃掉你中毒了,又能持续多久?”
“……”她的怒意在笑容中一点点沸腾,“我一定,要杀了他。”
“带上我的血,”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我划开一条伤口,茶茶丸带来的珠世特制采集血的刀很快吸收了我的血,留进内部的胶囊里,“只要能让我的血液进入他的体内,他必死无疑。”
这就是我和系统做了近半年的实验。
两种不同的血液,在体内打架,只有一方能够占领躯壳。
“只要给我机会,哪怕是无惨我也要他爆炸给你们看。”虽然事实上,我对上无惨的胜率大概也只有百分之一。
不过哪怕我不能第一时间让他们爆炸,体内出事的状况,也能破坏鬼的再生能力,珠世后来给无惨注入的药剂可以让他变回人,可以加速他的衰老。
我的血液就是纯粹的杀戮。
“相信我,我们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不要留下你的继子一个人,被留下的滋味你明明最清楚过了。不要试图以命换命,我们可以轻易地打败他……”抬手擦着不断掉下来的眼泪,我磕磕绊绊地把话讲完。
蝴蝶忍终于再次露出了温柔的笑,“黎总是在我面前哭。”
已经沾染上了紫藤花香气的手轻抚过我的脸,我留恋的蹭了蹭。
之后,系统告诉我,蝴蝶忍贴身随带了我的血液,但是她并没有停止继续泡紫藤花浴。
这群人有多固执,多一往直前。
我又找了不死川实弥,他还是跟不死川玄弥闹着别扭,无数次试图驱赶他弟弟离开鬼杀队。越是临近大战,他的情绪越是波动。
我把我的血液交给他的时候,他差点一巴掌拍碎,我赶紧拦住。
“你知道玄弥是什么体质吗?”
“……”被我紧紧抓着手,他神色不明朗,透露着对我的恼怒。
“他是半人半鬼。就算暂时性吃鬼后的鬼化,失效之后,那也是人。”我放慢了语速,“如果他借能力的鬼死了,而他又是重伤。”
“他会死的。”
不死川实弥侧头看我,过长的额发向旁边划去,露出凶狠的眉眼,“……那又怎样?”
我抬手给了他一记脑瓜崩:“我能让他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话已至此,就这句话足够了,我结束了话题转身离开。
在这段集训的日子里,我和系统迎来了非常长久的沉默。不是我们之间,而是我和鬼杀队的大家之间。
每个人都在埋头训练。
主公为我开辟了另一处宅邸,离开了被紫藤花包围的小屋,我竟然有些不习惯。
每日的活动就是迎来几个鬼杀队剑士,然后在空旷的屋子里训练他们。柱们来得比以往更少,因为他们的任务比我更繁重。
只不过,至今没有人从我手下通过训练。
“你想死吗?”又一次把一个鬼杀队剑士打回蝶屋重造,我迎来了难得悠闲的宇髄天元。
他撩了撩已经放下来的长发,“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这么暴躁了?”
我撇了他一眼,没答话。
宇髄天元也没在意,踩着木屐大摇大摆坐到了旁边,“听说前阵子炭治郎跟不死川打了一架,被勒令不许再接触呢。”
“……”继续打飞一个剑士。
宇髄天元换了个姿势,“据说是因为不死川的弟弟,两个人都被惩罚了。但不死川还是很生气。”
“他通过了悲鸣屿的训练,估计很快就要到你这里来了。”
“……他通过训练了?”
“诶?终于理我了?”
我把最后一个躺在地上的鬼杀队剑士拖出门丢到院子里,回来和宇髄天元对话:“你今天来干嘛?”
他定定的看了我两眼,伸手摸了把我的头:“听他们说,你最近很沉默。只知道闷头训练,连炭治郎都很久没见过你了。”
“干嘛总是躲着炭治郎呢?”
我怕我一见到他,所有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