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绑着一个人。这个人身上已经被打的血淋淋的,他背后还有一个人,正在把连着手摇发电机的电极钳子,从这个人的身上往下摘。
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正在墙边,拿着挂在墙上的电话听筒说话,道:“对,让大夫赶紧过来,带点止血的。嗯,好,我等你们。”说完就挂了,转头看向了范克勤等人,道:“处座,刚刚让医务科的大夫过来,给他治一治。这一晚上弄得有点狠了,就想,别再让他死了。”
“嗯。”范克勤点了点头,看向了地当中绑在椅子上的人。看样子年岁有将近四十,但不到的样子。身材略瘦,此时应为挺了一晚上的刑,也可能是因为不想要打理他们,所以低着头,就好像是已经晕死过去的样子。
范克勤来回的看了看,首先一点,他可以确认了,这个人无论是什么身份,自己肯定是百分之百没见过的。于是转头看向了董桦衣的,道:“就这样的,你还高兴呢?什么信息没有啊。走吧,不在这个屋子里说,到外面去。“
说着带着董桦衣等人走了出来,跟下面刑训科的人借了个办公室后,范克勤道:“在哪抓的?”
“东区,里湘区,十字街的一个住家。”董桦衣道:“咱们的人冲击去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发报呢,但应该是正好发完。看见我们的人冲进去后,很从容。把耳机摘下来后,一言不发的和咱们的人对视,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