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了这个情况，发报频率一定会减少才是。可现在却没有。

范克勤看着董桦衣道：“你那个范围还是有点大了。局座，今天早上，我看了电讯处给我们的圈定范围。是，比以前强多了。但整个城市的西南角，再不就是东北角……那一样是一大片啊。不行……在捕捉到信号的时候，拉闸事事？还能在缩小点。”

董桦衣控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道：“这已经就不错了，也就赶上这些捕捉到的信号没有发一些较长的电文，要不然分分钟逮住他。原先哪有这个条件啊。而且方向我不是给你标了吗？”

“是标了。”范克勤道：“但那么大一片，不得上万人口啊。至少也得几千，咱们局人手才多少啊。”

“那……“董桦衣道：”那倒也是。不过现在没别的办法啊，红色的人，那一个个都聪明着呢。在加上，咱们中文，那都是非常能够精简文字的。就好像是成语，掩耳盗铃。要是把整个故事都讲出来，好几百个字。可现在四个字就完全能把事说清楚了。再者，还可以用文言文，那都是特别能精简文字的，还能把话说清楚的。所以现在发报，时间上都很短。那设备就只能到这个程度，也没其他的招了。“

孙国鑫接口道：“总有无法精简的情报的。要是真都用文言，有时候很多事，反而一样说不清楚。慢慢找机会吧，不要急。”

“是。”董桦衣道：“我肯定是能够沉下心来。”

范克勤道：“嗯，现在还真的只能这样了，除非是设备又有了发展，能够快速捕捉。”

等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后，董桦衣一边走，一边说道：“不是，你说话能不能小心点。有那么顶局座的吗？”

范克勤乐呵道：“我怎么了？”

董桦衣一脸嫌弃，道：“嘿，你跟我装糊涂是吧……”

第3558章

董桦衣这时候也不用掩饰了，翻楞了一个白眼，续道道：“什么叫我这也没彻底的洗清啊。还有啊，回头我抓两个红色的人往局里一扔，就什么都妥了……我当时都有点不知道怎么打圆场了，你不知道啊，还好我反应快。”

范克勤笑道：“别扯了啊，那我也不能真的就一点脾气没有啊。我现在就怀疑你，你才是泄密的那个人，我就问你，你生气不？”

董桦衣顿了顿，道：“那……那倒也是……行了，行了，以后啊，这种场面可别带上我。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再被你和……我怕被你俩的罡风刮着。另外，你也得理解局座。“

范克勤道：“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叫你上去的似的。理解什么？”

董桦衣道：“我毕竟在那呢，你和局座的关系多铁啊。当着我的面，局座反而不可能不问你了，毕竟局座是咱们安全局的局长，那还是要大公无私的嘛，你看，当着我的面，不问出来，那反而不好。明白不？”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明白了，还得说你聪明。”

“可别扯了。”董桦衣道：“我先回去了，有事找我。”

“好。”范克勤再次点头，也随即在楼梯口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此时，他在办公室中，倒是略有担心，担心的是，孙国鑫那么问，应该只是本能的怀疑。不过，应该也只是如此了，不然的话，他不可能问出来。所以，范克勤接下里把所有的思路整理一番，前后因果统统梳理一遍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把心重新放下。

不过自己挡着孙国鑫的面，说的以后要抓两个红色的人回来，这话孙国鑫一定会记住，范克勤也必须办到才行。不然即便是孙国鑫本能的怀疑，也不会放下的，这种怀疑，一定会一直都在。

华章那面，范克勤反而不是特别担心，因为华章是能够证明的亲手“击毙”了好几个红色之人的。嗯，现在是到了让组织给自己舍弃一些东西的时候了。范克勤这么想着，一边就把这份思路，在脑海里开始思考。

等到了下班的时候，范克勤直接回了家，但是在回去的路上，稍微绕了一下，用小石头子在一个巷子口的墙壁上，画了个符号。跟着便回了家，跟陆晓雅腻歪，正常的作息。

到了第二天，范克勤却走得比较早，开车来到了一个包子铺，坐下点了一盘包子，开始吃着，没多长时间。华章就已经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拿过一个小蝶，倒上醋，一起陪着范克勤开始吃喝起来。

待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后，华章低声道：“昨天叫你去后，你没有在联系我，是不是孙国鑫起了疑心？“

“是。“范克勤道：”但这种疑心，我分析，应该是本能的一种怀疑，一个优秀的特工，本就应该产生的猜疑思维。另外，那天那个打断我们的尉官，倒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董桦衣他们现在以为，是连发的两封电报。所以，他的这种怀疑，水平应该比较低。“

华章沾了沾醋，再次吃了口，然后就好像是咀嚼食物一样，顺势开口说道：“你想到怎么打消他的疑虑了？“

范克勤道：“我昨天顶了他两句，然后跟他说，等我抓住两个红色的人，扔进咱们局里，就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