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起来后,商砚辞伸手把裴喻宁抱进怀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伸出手指,用指腹一点一点描摹她的五官。
感觉现在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他不知道一觉睡醒后还是不是美梦。
直到第一缕初升的朝阳照进卧室,商砚辞抵不住困倦,闭上眼睛睡着,宽大的手掌扣握在裴喻宁的腰侧。
裴喻宁缓缓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商砚辞身上的红色睡袍,绸质的面料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伸手进去捏了几下,直到摸到牙印的痕迹,她动作一顿,昨晚的记忆如扑面而来的雨雾,将她笼罩其中。
这牙印是商砚辞昨晚哄着她坐到他身上,她被气哭时咬的。
明明一开始答应她只是试试,会停下,可后来不管她再怎么推他,商砚辞都不为所动。
灼烫的手掌一直紧扣在她的腰侧,摁着不让她起来,一边频率不断地亲她,一边低声哄她“好乖、好漂亮、听话的好孩子、很厉害、好爱你”。
裴喻宁越想,脸越红,想着想着,有点儿生气了,于是抬头张嘴,在商砚辞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
咬完之后觉得他还算听话懂事,只在情意正浓时舔咬她,她身上只有零星几枚吻痕,还都在衣物遮盖的位置,于是她在浅浅的牙印上亲了一下。
昨晚,裴喻宁只在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商砚辞会的花样很多,她后来全程都很舒服,飘飘欲仙。
她意识清醒的时候知道做了两回,睡着后不知道还有没有。
腹部被熟悉的灼热侵袭,裴喻宁愣了稍许,想转身拉开与商砚辞的距离,但他的手掌一直握在她的腰侧,没用多少力气,但她就是挣脱不开。
好不容易退开一点儿距离,商砚辞的手掌从她的腰侧伸到后腰的位置,轻而易举地一托,她再次靠近他怀里,密不可分,感知一切。
商砚辞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美梦成真,得天眷顾。
裴喻宁先发制人,语气娇矜:“我不做!”
商砚辞慵懒轻笑,亲吻她的额头,温声询问:“宝宝,我有说什么吗?”
裴喻宁握上去:“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