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冷笑。
得。
今儿个就成全你。
然后就抽出自己的皮带——
“!!?”
白初一看见这个动作的时候,终于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了。
——一笔一划的写嘛,谁不会啊。
讲道理,一个长的很帅的男人,还身材很好的男人,在你面前抽皮带,先不管他这个动作是要干嘛,至少是霸气侧漏、性感的一比的。
当然了,你要是不认识这个男人,或者跟他关系没到这个地步,你得大耳巴子抽他,抽肿他的熊脸……哦不,俊脸。
毕竟怜香惜玉不是这样用的嘛。
白初一以为他要用这根皮带干点什么事儿,结果只是把自己绑上了。
害,还以为你解锁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技能打算用在我身上呢哈哈哈哈是我对你期望太高了。
“……其实你不用绑我,我也不会跑。”
白初一叹着气说。
绑完之后的闻人复冷冷道,“这不是配合你喊非礼吗?”
两人已经从床边战斗到了床上了,皮带是扣在床头冒出来的光柱子上的。
——这张床果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单纯和谐 ,它还是多功能的。
那皮带系的不紧,就是跑不掉。
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怪招式,怎么可以用在自己人身上。
白初一一脸无辜,好像刚才玩命儿挣扎的那个人不姓白一样。
“我为什么要喊非礼?我不喊。”
这会儿知道收敛了,这会儿知道卖乖了。
嗤。
闻人复在这时,露出了一个堪称充满了残忍味道的笑。
他把那双腿分在自己身侧,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手用一种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力度抚摸着她的脸。
眼眸里是能溺死人的温柔深情。
可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
他说:
“不,你得喊。”
“……”
“我觉得可以不喊。”
白初一撇撇嘴。
维持自己那点仅剩的骄傲。
闻人复给的答复是直接倾身压了上去。
----我是和谐线呀爬呀爬----
第二天是个很晴朗的日子。
谢安醒来的时候,浑身舒服的还觉得自己可以睡一整天。
他一边趴在床上让机器人给自己按摩 ,一边给昨晚的“酒友”白初一用终端拨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