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副官一夜未睡,疲惫挂了满脸,他抓住医生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们怎么回事,司区长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只好无奈摊手:“伤口已经处理完了,全身上下都做了检查,现在再不醒,或许是司区长不愿意醒。”
副官怔然,松开医生。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年的事或许真是个巨大的阴谋,司区长这十八年,都沦为荒谬的笑话。
每一次施加给仇人的伤害,其实是对爱人的凌迟。
所以哪怕冷漠强悍如司泓掣,也有了不愿面对的事。
蓝枢大厦,唐鲤和刘拨两人硬着头皮去罗伯特处打卡。
罗伯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麻木机械的为昨夜的事收拾烂摊子,他听到动静,掀起眼皮,瞪着眼珠,第一句话就问:“那个不安分的alpha呢?”
刘拨咧出一个难看的笑来:“他他他昨天可能太累了,还没起来。”
罗伯特哼笑,肥肚子一鼓一鼓:“太累了,他有什么累的,难不成他还操劳了一夜?”
罗伯特难得没往下半身那方面想,因为昨晚七层那个人消失后,监控设备一直修不好,不少一区员工都被喊起来干活了,但显然,不会有人去喊一个实习生。
但唐鲤显然把‘操劳’这个词理解过深了,他脸颊发烫,很快染了一层红色,甚至还掩耳盗铃的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也不知道操劳了多久。”
因为敲门没人应,他和刘拨不信邪地绕到了后窗,又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就发现
罗伯特:“?”
刘拨仿佛舌头抽筋,跟着越描越黑:“我们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怀特老师您说话别这么直白,我们还是学生。”
罗伯特:“”
他被工作麻痹的思想终于又回到了舒适区。
罗伯特拍案而起,浑身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猛颤,他吹着乱糟糟的络腮胡,不可置信地骂道:“昨晚那个动静,这小子都能操劳得下去,他到蓝枢到底是做什么来的!能干干不能干给我滚!他妈的老子加了一晚上的班,他操了一晚上的dan it!”
罗伯特负责实习生的安排工作,自然也了解实习生的居住环境。
禁区不像星洲大学管理那么混乱,为了防止ao控制不住自己,实习宿舍严格单人单间,那床也就够他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