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凶啊,虽然我抗揍,但你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师弟,打坏就没有了啊……”
此时有两个小弟子路过,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夏沥觉得脸都快被他丢尽了,直接把他丢在原地,自己转身走了。程令飞抱着树根哭了一会儿,忽然又站起身来,竟要开始解腰间的束带,像是要对那棵树就地撒尿。
糜月噫了一声,正要举手捂眼,夏沥忍无可忍地拐回来,一记手刀记在程令飞的脑后,后者身形摇晃了两下,彻底栽倒在地。
夏沥黑着脸把两眼冒金星的程令飞拖着走了。
“……”
躲在树后暗中看戏的糜月一时不知该心疼夏沥,还是该心疼程令飞。
她头回见识到这人的酒品还分多种多样,谢无恙那种的叫不给别人添麻烦独自昏睡型,程令飞这种叫只管自己发疯不管别人死活型。
程令飞的发疯惊动了不少弟子围观,她悄悄从另一侧的小道,绕到了后山。
第二次入地宫,糜月轻车熟路,很快便找到蛟龙雕像的嘴部和圆月吻合之处,双手合十,默念口诀,一阵沁人的清风卷过,她再度顺利地进入了地宫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