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了几步, 然而走着走着,他垂下的手就用力地握紧,直到关节都开始泛白的地步。
为什么?
她竟然, 没有如他所想地跟上来?
宿寒芝肩上的红色血迹越来越深, 衬的他的脸也越发苍白。他紧抿着唇,眉眼中充斥着冷意,而在这冷意之下,竟然还掩藏着一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