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言设备升级，也是隔断一些不必要的骚扰与威胁。

不过很显然——

效用有限，种种软刀子不管用，对方干脆将念头打到了别处。

“怎么没听你提？”

“你那会儿不在。”凤一苇轻笑，“你说的，找延夏他们也是一样，交代给他们两小的了。”

“说起来，我找过去那会儿，他们两都没发现，悄咪咪说你坏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