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宫女穿的竟还是女官的衣裙。
能做到女官的宫女,又岂会做出当中哭哭啼啼之事?
长安只觉得蹊跷非常。
“公公容禀,奴婢乃是凤藻宫的女史贾氏,乃是年前小选进宫的女官,奴婢虽在凤藻宫藏书楼当差,却被太妃娘娘唤去折辱,日日非打即骂,奴婢实在受不住了,才向公公求救。”
说着,又小声抽噎了起来,她身后的晴儿也跟着哭。
谁能想到呢,那甄太妃娘娘面若观音却心似毒蝎,说是将姑娘喊过去手把手地教导如何侍奉陛下,关上门来却又是泡冷水,又是用针扎,偏扎的都是后腰,大腿内侧等地儿,叫她想要找太医治病都不行。
只是贾元春到底有本事,这几个月也拉拢了几个人手,承诺当了妃嫔后会想办法将他们从行宫调入宫中后,这些人也帮着她盯人了。
狗有狗道鼠有鼠道。
长安的到来虽不声势浩大,却也未曾避开人,这才叫贾元春抓住了机会在这里等候着。
至于为何知晓长安会去马厮,便也只能靠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