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和嘴巴能动。
坐姿笔直,就是身旁跟她坐一块的女水诡有点磕碜。
身上的水,都把轿子成了水帘洞。
轿子一路抬,一路滴水。
抬轿子的黄包车师傅好像听不见她的声音,抬着轿子,空洞的眼睛望着前方。
“喂喂,能不能来一只可以沟通的诡?”秦舒泄气的大喊了几声。
一旁的女水诡,一直坐在她旁边,嘴里还不死心的念叨着。
“看到我的绣花鞋了吗?”
“大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嚷嚷着要绣花鞋?能不能想办法,带我离开,我帮你去找?”
秦舒无语极了。
红盖头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但从时不时刮起来的阴风来看,她可以窥见一小片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