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素,曾巩这次还乡建学堂,他的两个弟弟也全程参与到了其中,对新式教学的方法也有接触和认识。如果他们其中以为就任太学祭酒的话,他们将会为太学中主要招纳贫寒学子的既定政策保驾护航。
蔡道虽然并没有将他们举荐给赵煦,可只要他们两位中的其中一位入京的话,凭借南丰曾氏在文坛的大名,太学祭酒的位置简直是手拿把攥。至于国子监那里,以后这两个京师的学术机构将会各自独|立,互不统属,国子监肯定会被纳入到变法派的手中,这也是赵煦乐见其成。
所以,蔡道也没有再想这个职位。
说完这些,眼看着到了一处繁华之地,前面赶车的蔡板突然敲了敲车帮,轻声地说道:“公子,到白矾楼了!”
“嗯!知道了。”蔡道应了一声,冲着曾肇拱了拱手,歉意地说道:“曾爷爷,贫道这还有事,就告辞了,贫道这就是让手下将您送回家。”
“原来,这是到了白矾楼啊!怎么,居然不请老夫大吃一顿,你小子也不缺钱啊!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吝啬了!”曾肇嘴里揶揄地说道,可他还是自己下了蔡道的马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