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认命，要么奋起直追。

“大概最难的，就是那些既不想认命，又不想奋起直追空喊抱怨的人。”殷念看向百变道，“我不认命。”

她要是认命的话。

前十八年的生命中有无数次中止生命的机会。

百变浑身一震。

脸上神情重新变得坚毅起来。

“走吧，接着看看里头有什么好东西。”

殷念一边往前走。

一边关注着天宫里的动静，那药并不是一直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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