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的长发一并梳起，没有遮挡，让蛾三清楚的看见她眼中的嘲讽意味，“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不是幻境吗？”

“即便一开始不知道，看见七八岁大的重重，我也该清醒过来了。”

蛾三浑身僵冷。

“我对重重的记忆还在五六岁的样子，即便你当真在幻境一途本事通天，也该捏出五六岁的模样，而不是七八岁。”

见蛾三刚想开那血淋淋的口还挣扎着想说话。

“嘘！”殷念再度示意她压低声音，“我不一定会杀你，可重重是一定会杀你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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