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被迫含了那东西许久,身子愈是敏感,现在被人一碰,都是湿意。她十分满意小公主在她怀里予取予求的姿态。清艳出尘的少女,不经意间流露出醉人的媚态,像是被肏熟了。
她轻咬她的脖颈,叁指插入,她仰起雪白的颈,承受手指的淫弄,“嗯”
那人眸色幽深,手腕用力顶入,肏弄出水声,还故意在她耳边轻笑道,“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贞儿听到吗?”贞宁,是西楚长公主的封号,也是原本应与她结亲的妻子。
分明是她有心让自己的女儿看到她承欢的姿态。看着她贵为一国公主,是如何被自己名义上的皇母玩弄。
她知道有人就站在屏风的另一侧,被迫欣赏这一幕春色。哪怕事实已是如此难堪,她又能如何呢?索性顺着她的意,或许还能好过些。
“陛下,”下身被手指插弄,她启唇轻喘,眸光轻敛,竟是主动执起那根浸润了淫水的玉势,以口含弄。
蓦然,她被那人抱起,抵在屏风之上。那玉势再度插进去,深深浅浅,全根没入,“陛下嗯哈”
她轻轻阖眼,似嗔非嗔,眸光氤氲,双腿缠紧了她的腰,纤柔的腰肢摇得越浪,主动将那凶物吞得更深。她睁开双眸,似水含情,轻声求饶,“陛下太深了啊”
她低笑一声,心底含着几分妒意,说出的话也带着轻讽,“早知道公主不是贞洁烈女,想不到真够浪的。”
外间的脚步声早已远去,她早已无心去管,索性将人按在桌案上,握紧了那少女细腰,大开大合,肏得她浪声求饶。
那叫声绵软,带着哭腔,实在勾人。
她知道无论是否顺从,那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更知道自己是弱国公主,不配做女帝的儿媳,只配做她的娈宠。
她尚且没有资格保全自己,只能衣不蔽体张开双腿,在她的王账下承欢乞怜。
是自己有愧于心,更有负于她。若没有那一夜错认,若不是她未曾结亲,就主动与人宽衣解带,失贞在前
这样也好,她们到底有缘无分,还是让贞宁彻底死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