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侵入,拂过她暴露在水面外的肌肤,然而女孩体内却烫得吓人,那热源来自在她体内进犯的坚硬,也来自他紧贴着她的胸膛,简直冰火两重天。
而镜面的水汽,也随温度下降渐渐消散,原本朦胧纠缠的身影,此刻清晰呈现出来。男人似是察觉到这变化,缓了节奏,带着点恶质的悠闲,偏头欣赏镜中景象。
她雪白肌肤上此刻布满他种下的红痕,而他的后背肌肉虬结,随着每一次侵入,隆起起伏的线条来。
女孩也不自觉跟着他视线望去,平日里做这事时,她要么像鸵鸟般闭紧双眼,要么只敢把脸埋到他颈窝,何曾见过这样的角度?她一时竟看得呆了,直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耳畔。
“这么喜欢看,明天在床边安面更大的,让你看个清楚?”
“唔”这提议让女孩从迷梦里惊醒了,羞赧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之下,她下意识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忙忙松了口。
克莱恩闷哼一声,对这个男人来说,疼痛倒如同野性的催化剂,让最后数百下冲刺来得又疾又狠,浴缸壁因这骤然加剧的力道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浑浑噩噩里,女孩察觉到他呼吸变得极沉,极重,揽着她的铁臂几乎要把她揉碎了,那是他的要到达顶点的前兆。
最后几下几乎把灵魂都顶穿的耸动后,精华喷薄而出,俞琬被烫得浑身轻颤,偏偏那大家伙仍赖在里面,液体持续击打着宫壁,灌得她小腹发胀发热,在那被延长的快感里,又极其得难为情。
“出去,唔啊…”她哽咽着抗议,无力推着他胸膛。
紊乱喘息终于平息,克莱恩拨开黏在她额前的湿发,爱怜地吻了吻她汗湿的眉心。他此刻心情极舒畅,难得听话地退出来。
混着爱液的白浊淅淅沥沥落下来,顷刻间,把本就所剩不多的浴水给染浑了。
而他们现在还泡在里面。
女孩天生爱干净,低头一看,哭得鼻尖都泛了红。
虽然远没有餍足,但克莱恩每次释放后到总是格外地耐心些,他抱着她又冲了个澡,仔细擦干身体,帮她吹顺了长发,最后才把她放到床上。
浴室里尚漫着些水汽,地面上到处都是水渍,几乎无从下脚,而卧室里,那“治疗”才进行了一次,女孩的身体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窗外,巴黎的夜色正浓。
那晚之前,俞琬半夜总是睡得很浅。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从噩梦里惊醒。可许是太累了,她那夜竟睡得极沉,连半夜的暴雨惊雷都没吵醒她,她蜷缩在他怀里,呼吸匀长,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后。
而这对克莱恩来说无疑代表着,这种深入、直接的治疗方式,还算卓有成效。
他看着她睡颜,心下自行完善了治疗方案。
必须每日复诊,持之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