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翘微昂着下巴,以减轻一点疼痛,心说是。
就这样,保持住。
只要你还是你,我永远不会陷进去。
祝秋亭猛地松手,淡淡吩咐司机换歌。
交响乐放不好真是影响心情。
“是。您要哪首?”
他电脑正好在膝上,祝秋亭手指有序懒散地敲了敲,想了几秒,笑了:“an of ancha。好久没听到了。”
纪翘忍着捂下巴的冲动,猛地抬头看向他。
车载音响效果很好,很快传来雄厚激昂的前奏。
“hear now
oh thou bleak and unbearable world,
thou art base and debauched as can be;
and a knight with his banners all bravely unfurled
now hurls down his gauntlet to thee!
i a i, don ixote,
the lord of ancha,
y desty calls and i go,
and the wild ds of fortune
will carry onward,
oh whitherever they blow……
whitherever they blow,
onward to glory i go! ”
听我唱,你这人间已病入膏肓,放眼望尽是堕落癫狂。
正是我堂吉诃德拉曼查的英豪,这命运召唤我起航。
狂风吹开我道路,日月照我征途。
不管它通向何方……
光辉在邀我前往。
这首歌似乎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每一次动手前,祝秋亭都会循环很久。
也许每个人阙点不同,性与美永远无法让他太过投入。
似乎只有杀戮,不管是见血的还是不见血的,有形的还是无形的,生意场上还是场外的,总归才会激起他兴趣。
纪翘想,或许她注定只能成为桑丘。
我是他的乡绅,我是他的朋友——
哦,不是。
唯一合情的,应该是那句。
我会跟随我的主人,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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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楊之瑜, yang zhiyu “東南亞跨境黑道發大財:靠販毒、賣人、走私與假藥,生意做到全世界”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18 sept 2019, thenewslens/article/122360
2:引自宗璞的紫藤萝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