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岳人憋屈,“谁让你小时候那么彪悍啊!还拿刀威胁我长大娶你,你知不知道那给我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正控诉着,向日岳人突然又沾沾自喜起来,“作为幼驯染,我是第一个知道你有男友的人吧?”
“不是哦,”忍足的脑袋突然从一旁冒出来,“第一个知道的应该是铃木,然后是我,岳人你的话,应该是最后一个吧?顺便一提,高三开学不久我就见过松田君了呢。”
咻!忍足的话犹如一把小刀戳在向日岳人的小心脏上。
他大受打击,“那么早!我竟然是最后一个吗?”
眼看他的眼睛都快要变成荷包蛋了,我连忙给他顺毛,“哪有,你怎么可能是最后一个呢,我弟弟敏也都还不知道呢!”
一听敏也那臭小鬼才是最后一个,向日岳人顿时振奋起来,甚至已经跃跃欲试想好了到时候怎么嘲笑敏也。
我脑后不禁滑下数条黑线,说起来,岳人他和敏也弟弟总是在一些幼稚的地方有着奇怪的胜负欲。
恰在这时,我的余光里看到两个姗姗来迟的身影,正是岳人之前碎碎念的亮和慈郎本人,忍足和岳人也看到了,向日岳人顿时把脸一扭,气哼哼地不看他们。
一看岳人这幅小公举的样子,宍户亮嘴角一抽,满脸都写着“逊毙了”,而芥川慈郎正睡眼惺忪,看到岳人后根本没注意小伙伴的表情,一脸兴高采烈地扑了过来,“岳人!好久不见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开、开什么玩笑!谁、谁会想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啊!快放开我!”
我给忍足递了个眼神,忍足比了个ok的手势,我点点头,然后放心地离开了。不枉我把这几人都找来了。纸老虎岳人就是赌着一股气,当见到小伙伴后,我就不信向日小公举还能硬气的起来!
车辆行驶后不久,坐在后座的松田阵平小心翼翼地扶着睡着的少女的脑袋,揽过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一边轻声嘱咐开车狂野的幼驯染收敛起来,把车开得平稳点。
某“萩名山车神”一边感叹昔日对女性不假辞色的暴躁拽哥,如今变得这幅柔情似水令人牙酸的样子,一边挑挑眉低声道,“我说,你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闻言,松田阵平连个眼神都欠奉,“我不介意把你扔下去自己来。”
“别呀小阵平,你明知道我的车借给班长去接他女友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徒步去神奈川吗?”
松田阵平冷酷无情,“忍心,就当锻炼了。”
这话一出,再对比他手上小心翼翼的动作,萩原研二真切地感受到了心酸,双标!小阵平你这是赤/裸/裸的双标!
他眼睛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戏谑起来,“说起锻炼,小阵平你去了搜查一课一年多,肯定过得相当精彩吧,回到机动队后格斗水平不退反进,连队长都惊奇呢,尤其是剑道呢……”
回想起这一年多待在搜查一课水深火热的生活,松田阵平忍不住脸色泛青。
从后视镜里看到幼驯染一瞬间变了的脸色,萩原研二不禁幸灾乐祸起来。他可是知道的,小阵平日常忙成狗也就算了,还要隔三差五接受未来岳父“爱”的教育,明明以前在警察术科中最不擅长剑道,现在都变成拿手科目了,可想而知小阵平在未来岳父手底下挨了多少“鞭策”。
萩原研二那满脸的暗爽都快溢出来了,松田阵平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看不到。
他磨了磨牙,冷着脸说道,“既然hagi你这么好奇,那从明天开始我跟队长申请一下,和你组成晨训搭档好了。”
机动队每日的晨训除了一系列肌肉训练外,还有柔道剑道训练,基本是两两搭档对练,既然萩他这么好奇,干脆亲自领教一下好了,打不死他!
萩原研二的笑容一下子裂开了。
但他很快调整心态,本着债多不愁的想法,疯狂撩幼驯染的虎须,“说起来,你和班长都有对象,那今晚不就只有我是一个人吗?既然来了神奈川,那干脆把我姐姐也叫上吧!”
松田阵平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知道这家伙接下来要出什么牌了!
果然下一秒,萩原研二装模作样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是谁,从小学时就说自己喜欢的是成熟的大姐姐类型,结果却认定了一个比自己小6岁的小姑娘,小阵平,你觉得打脸不?”
松田阵平:……
我想一拳打肿你的脸。
………
“敏子,醒醒,我们到了。”
迷迷糊糊中属于松田阵平沙哑磁性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抬手打了个哈欠,由着松田阵平将我从车里半扶半抱下去。等到睡意退去,眼前明朗起来后,首先吸引我注意力的是萩原研二那张清纯美男脸上有些发红的印子。
“萩原你脸怎么了?”
萩原研二脸一垮,正要张口告状,就被松田阵平拦过话头,“被车门夹了,没大碍,别管他。”
“呃呃……”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怀疑,原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