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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舔他(微h)(1 / 2)

正在监控室调取九楼监控的陈岚大概死也不会想到,他认为所有人里“最保险”、最值得信赖和托付、最不会对谢斯礼使坏的嘉鱼此时此刻正歪坐在自己父亲身边,大逆不道地朝他的裤裆探出了手。

夜色溶溶,月光涤亮女孩充满情欲的眼,将她眼底那丝兴味染得灿如星辉。她用指尖点住隆起的裆部,手指绕着山丘的轮廓转了一圈,隔着西装布料描摹它的形状,像缠绕在禁果上由撒旦化身而成的毒蛇。

被引诱的亚当无知无觉,药物为他熟睡的容颜赋上一层疏离的华贵,嘴唇散发出混沌芬芳的酒香和茶香,迷离诱惑,正如睡美人亟待一个衷心的亲吻。

遗憾的是,这里没有爱情童话里的王子,只有长着天使脸蛋和魔女身材的夏娃。

嘉鱼并不打算赐他一个真情实意的吻。她玩心大起,眼睛微眯,唇角微翘,像小猫对待新鲜的玩具那样,恶劣地抚弄着他的性器,指甲盖立起来,在龟头与柱身相连之处划来划去,找准龟头顶部顽皮地挠了挠。

然后她满意地看到那东西在她手下跳了跳,从萎靡的状态乍然复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一圈。

嘉鱼曲起拇指和食指,对着这不守男德的物什轻轻一弹。已经硬起来的龟头随着她的力道可怜地抖了抖,又被西服裤紧紧束缚住,像一只无法振翅的灰扑扑的笼中鸟。

接着她扬起头,将长长的乌发撩到一边肩膀上,带着点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战栗,慢慢朝谢斯礼的裤裆俯下身。

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玫瑰色的唇瓣逐渐逼近,最后在距离男人的裤裆仅有微毫之隔的地方堪堪停下,像好奇的小兽在探索领地——她动了动鼻子,仔细嗅闻那里的气息。

是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气味。

清新中夹着淡淡的腥,让人联想到潮湿的山岳,既不好闻也不难闻。

虽然并不见得喜欢这股味道,嘉鱼还是反复闻了好一会,才探出一小截猩红的舌尖,隔着布料轻轻舔上谢斯礼的性器。

西裤的挺括和性器的弹软组合成一股微妙的触感,像一道小鞭子,精准地打上了她的舌尖。她轻嘶一声,口腔深处情不自禁开始分泌津液,津液缓慢渡到嫣红的舌面上,随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润湿了他的裤裆。被唾液濡湿的布料紧紧贴着肉棒,勾勒出它的形状,又粗又大,贲张且危险。

舔了七八下,嘉鱼抬起头,小心翼翼观察着谢斯礼的反应,见他呼吸如常,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更大胆地张开嘴唇,将男人半软不软的阳具含进嘴里,仿照平时吃果冻的样子,生涩地吸了吸。

“唔…!”

结果那东西就像一条活过来的大肉虫,被她吸了两下,竟猛然昂起头,瞬间胀满她的口腔,胀得她喉间盈起一阵呕吐欲,眼底也泛出了生理性泪花。

嘉鱼急忙把嘴里的东西吐了,捂着脖颈干咳起来。

唾液从她唇间牵出一道银丝,另一端粘在他的裤裆上,被月色映出冷冷荧光。

咳完以后她有些气不过,重新趴回去,张开尖利的虎牙,叼住他的性器恨恨磨了几口。

本以为能将它咬软,但是在刺痛的加持下,谢斯礼似乎更兴奋了。嘉鱼眼睁睁看着他的裤裆支起一个惊人的帐篷,西装布料蒙在上面,折出几道深深的褶皱,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这里面藏的是地雷而不是鸡巴,下一秒就会爆炸,她也会深信不疑。

手软腿软,骨头也软。

流淌在血液中的原始生殖崇拜被唤醒,嘉鱼头晕眼花,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花心更是一阵酸涨。

她咬咬唇,贝齿在下唇扣出一个浅浅的齿印。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伸出指尖,捏住西服裤的拉链,一点点朝下拉。

第一次解男人裤裆,她表现得太不熟练,拉链才拉了一半就卡在了内裤上,任凭她怎么使暗劲都拧不下来。嘉鱼和那拉链斗智斗勇好半天,弄到最后感觉兴致都快没了,心一横,嘴一撇,索性直接掰住谢斯礼的裤腰,连裤子带内裤用力扯了下来。

如果这时她还存有一丝理智,就会记得物理课上老师反复强调过的一句箴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因为她的粗暴,他的性器同样吝啬给予温柔,挣出西服裤和内裤的重重束缚,像重获自由的蛟龙,弹跳着甩动着晃悠着,“啪”一声脆响,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突兀地打上她的唇。

离得太近,嘉鱼完全避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唇瓣上已经蹭满了爸爸性器溢出的腺液,就连下巴和左半边脸颊也糊上了不少黏汁。

这场景和她想象的不同,她傻傻楞在原地,足足过了五秒,才无意识探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嘴角。还没等她尝出味道,抵在她颊侧的肉棒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难耐地戳进了她微启的口腔。

嘉鱼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这根肉棒具体长什么样,嘴里就已经满满当当塞进了半个龟头。这感觉和隔着布料舔舐完全不同,热乎乎,滑腻腻,圆溜溜,像一颗浸满黏汁的鸭蛋。浓烈的麝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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