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躲到哪里去了。”
“洪门如今,那些下层小乱,只是一些小戏,根本憾不动洪门这座庞然大物,洪门顾虑的,是魏令姜。所以在时刻防范着那位女子,不是顾虑眼下的小乱。西方家族,在当年柳前辈一剑西去之后,我们华人都沾了光,稳固了二十来年。如今那些西方大家族不敢乱动,小势力的攻击,洪门还是稳妥收下的。”
“洪门顾虑那位魏令姜,我们天象门也是一样,也想找到她。”徐悠然道:“所以,这次洪门举办的‘五门共见’的议会,我也会去商议下一步针对魏门的参议。”
徐悠然轻轻一笑:“五十年前,洪门无大错,二十年前,洪门无大错。我们天象门不否认,就像当年,徐伯母和洪伯伯你,虽然你当初只是一个洪门的小小外门弟子,与洪门惦念并不深。为了我徐伯母,脱离洪门来到我们天象门。一口气坚持洪拳不放,内里却是我们天象门的劲道。洪门关系与您不大,但您也没有忘记当初的传拳之恩,不也参与了那场大事件吗。”
“放屁!”
“我……我……怎么会知道是魏大哥?我得到的消息,也只是一名持剑神秘武夫,闯入洪门,肆意杀害掌门。我……我……见到了他……也只是意义上的站在那里,象征性的放水极大出了一次假手……”老人喃喃有些颤抖,道:“与我无关!”
“洪伯伯,您问心无愧!”
徐悠然悄悄叹一口气,道:“只是您对洪门,太过重情重义了。”
徐悠然负手而立:“即便是我们天象门,也问心无愧当年那场出手。”
老人坐在一处树林下的椅子上,静静不在说话。
一个年老武夫,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
满心沧桑事,一壶烈酒饮入怀。
老人不在谈论那场事件。
徐悠然也不说话,陪着老人,看他喝酒。
老人猛然一拍桌面。
“他断一臂,杀向门外之时,正是老夫,推了他一把,让他出了门!”
“原本以为,就此可以活命,却不想后来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毙命了。”
“徐伯伯,当年断了一臂,还能在那么多高手之下,活下来,几率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