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管用,只好满心无奈陪冯橙往民宅去了。
公子为何把与冯大姑娘相处的机会丢出去?
真是愁人啊。
普普通通的宅子混在一片差不多的屋舍中,越发不起眼。
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来宝开了门,侧身请冯橙进去。
冯橙跨过门槛,环视院子。
院子不大,一株银杏树冠铺展,大半院子都笼罩着荫凉。
“在里边呢。”来宝低声说了一句。
昨晚他领着那位小师父过来时就看出来了,人太紧张,受不得惊吓。
冯橙在台阶上停下,轻轻喊了一声:“静尘师父——”
很快静尘走出来,望向冯橙的眼神藏着欢喜:“冯施主,你来了。”
不知不觉间,这位与她年纪相仿的施主就成了她的定心丸。
“咱们进去说。”冯橙十分自然挽住静尘的手,拉着她走进去。
正房有三间,中间是堂屋,左右是东西屋。
静尘歇在西屋。
西屋摆着一张床,静尘请冯橙坐了,忙着去端茶。
冯橙笑着拉她坐下:“刚刚在茶馆喝了一肚子茶,别忙了。静尘师父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习惯。”静尘点点头,说得很真心。
在哪里住着都比随时可能丢了性命的梅花庵安心。
昨晚她从梅花庵走出去时还有一丝犹豫,而一旦跨出那一步,今早推开窗望见院中那棵生机勃勃的银杏树,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了。
再糟糕也不会比以前还糟。
“静尘师父,你知不知道梅花庵找上你与静纯割肉放血的原因?”
静尘没有犹豫,颤声道:“知道,她们偷偷制一种药,药里需要掺入少女鲜血。”
冯橙听了并不吃惊。
从她在梅花庵见到、听到的,早就有了答案。
“那你知道那种药的用途吗?”
静尘微微摇头:“没人对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