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站在原地看着前辈们的行为有些傻眼。
在费歇尔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拉住费歇尔问原因。
费歇尔目光复杂的看着陆宁。
看的陆宁都要怀疑人生的时候,叹息的开口说:你这个小家伙是要给我多少惊喜啊。
陆宁说:院长我
费歇尔打断陆宁的话,笑着说:没事的,就让他们看一会儿。饭晚点儿再吃没事的。
走开之前,费歇尔对陆宁说:别乱想,趁现在把之前的思绪再理一理。
陆宁以为他的感悟随着风的停止也就结束了。
但是看着那些为在竹林旁,恨不得与主子交流的前辈。
一些关于绘画,艺术,传承的思考就悄悄的涌上心头。
费歇尔倒是没那么强求自己去思考顿悟,他大概率是来凑热闹的。
四处熘达熘达,一回头就看到陆宁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样子。
费歇尔
他之前的话都是说轻了,陆宁这小家伙这完全是不给他们留活路呀。
啧啧啧。
费歇尔教导陆宁这才就几个月的时间。
但这不妨碍费歇尔从日常和比赛中,见识到陆宁的潜力和天赋。
谁实话,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在陆宁这个年纪,都没有陆宁的毅力和天赋。
谁的十八九岁,不是在刚刚分化第二性别后,拿到恋爱许可,将大部分精力投注到荷尔蒙的爆发当中。
反观陆宁,早早结婚。
嘶,费歇尔好像发现了问题所在。
陆宁要是没结婚,像他外表这么优秀的oga,还不得天天被一堆追求者纠缠。
陷入各种追求与约会中。
所以,没了这些烦恼的陆宁才有大把的时间专注于学习?
这么说,帝国规定的适婚年龄还是有理可据的?
别人在思考绘画灵感的事情,只有费歇尔思考一些关于人生与婚姻的大事。
最后,思考无果的前辈们一一放弃,在林狸的带路下前往餐厅。
陆宁走在后面默默的总结自己思考的内容,不敢再张扬。
怕刺激之下,长辈的午饭直接变成晚饭。
但彻底离开竹林前,陆宁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片竹林。
总觉得他们是那么的有灵性和生命。
陆宁还担心长辈们会不会郁结于心。
这样他请吃饭都变成了坏事,而且还是因为他才让长辈们这么郁闷。
这个不好的猜想一直缀在陆宁的心间,还没等陆宁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就看到随着食物的上桌,长辈们都自得的吃菜聊天,好像之前的郁闷不存在一样。
费歇尔坐在陆宁的旁边,一直留意着陆宁的表情。
看到陆宁脸上没了担忧,却多了不解后,笑着想陆宁真是心思敏感。
怎么?想不明白?
费歇尔的声音打破陆宁的胡思乱想。
看到费歇尔带着笑意的眼睛,陆宁惭愧的说:学生不明白。
费歇尔说:有什么不明白的,都这么老的人了,走过的弯路比你活的日子都长。
要是连这么点小事自己都想不明白,怕早就都把自己郁闷死了。你说是不是?
陆宁听懂了费歇尔话里的意思,但是他好像很难做到那种地步。
做错了事,他还是会很愧疚,
哪怕事情得到解决,他都会反思自己,懊悔好久。
陆宁想了想说:学生怕是做不到。
谁知费歇尔闻言倒是哈哈大笑着说:你啊,你才多大你告诉我。
陆宁有些纳闷费歇尔怎么会问这个,说:我今年19。
费歇尔说:那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岁?
陆宁说:您今年308岁。
费歇尔说:对喽,你个活了十九年的小娃娃要和老夫比心态吗?你怎么比?你拿什么比?
说完,费歇尔就留陆宁一个人在那里思考,端起酒杯和旁边的老友碰了一个。
老友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费歇尔说:一些人生的道理。
老友说:吃饭就吃饭,说那些干什么。
费歇尔说:气氛到了,适合说。
老友说:得得得,您现在是当师者的人了,有这个权利。
费歇尔哈哈大笑着,拿起酒杯和老友碰过后一饮而尽。
看到陆宁还在纠结,用手指敲敲陆宁的头说:吃饭。
陆宁满脸的倔强,说:院长我要想明白。
费歇尔说:先吃饭。
陆宁倔性上头说:我不。
费歇尔看向林狸说:让你家少夫人吃饭。
说完,就不再搭理陆宁。
陆宁看着林狸给他夹了满满一盘子后还不停止,要再来一盘子的样子。
赶忙阻止说:够了够了,我吃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