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合理的理由,她经常这样。
但白砚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视线落在她身上巡梭,那是分明察觉到了异样感的目光,只不过他暂时未知由来。
白水心看向哥哥,一时竟然有些心虚。
灯光下白砚的轮廓分明,英俊而深邃。
他望着别人的目光,似乎总是没有将注意力全然落在对方身上,眼眸里似有若无地探究着更遥远未知的事物。
然而当他垂下眼睫时,细细的阴影盖住眼睛,他身上特有的模糊难以捉摸的气质就会笼罩下来,将他的沉稳内敛和冷淡,藏进某种被雨水濯洗过的雾色里。
私心里,白水心觉得白砚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因为他们之间血脉相连,长相不可避免的有几分相似,她喜欢他的脸就像喜欢自己不曾拥有的另一部分。
见他不说话,白水心自以为蒙混过关。
“哥,我饿了,晚上吃什、”
“中午那条信息怎么回事?”白砚突然开口问,他迎上妹妹‘糟糕忘记这一茬’的目光,往后靠在沙发,下颌仰起。
细微动作透露出某种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的轻松感。
“编好理由了么?”
白砚抬手,袖扣在灯下折射出的银光一闪而逝。
他漫不经心望了眼腕表,这是一个表示他有时间仔细盘问她的暗号。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