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枚原形的、光亮的素戒。但就是这样普通的毫无特色的戒指,在月光下散发着幽雅的紫色亮光,亮的柔和、亮的纯净。夜枭将它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合适。
“这是汤爱雨写给您的信,因为在写时染上了血迹,就想从新写过再带给您,可是一直到我来时都没能从新写过。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将这封信悄悄地拿来了。”
夜枭一把抢过司空清手里薄薄地没有信封的信纸,紧紧地拿在手中,意恐有人要抢走似的:“谢谢司空大哥将这封信拿给了我,谢谢!”
“将匕首和戒指交到了您的手上,我也该回去了。”司空清道。
“嗯,随我来。”夜枭带着司空清来到大棚屋,指着地上的一盆花道:“这就是冰蓝紫薇,您带走吧。”
司空清正欲上前端起冰蓝紫薇,被李一修慌忙阻止道:“不可!若是就这样拿着上路,还没到塞池,花就谢了。”
“你不是说花期能保持一年的吗?”夜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