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好意思去吃东西……
丢死个人了好不好。
傅文泽看出了岑余舟的顾虑,弯了弯嘴角,安慰道:“我觉得现在很好,依旧很帅,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小张。”
“小张啊,哪算了,他哪里看得出来,不过我信你说的话,但是寿司拼盘还是别了吧,待会儿被沈导抓到我就要被拎出来批斗了。”他这么沮丧地说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耷拉这耳朵的垂耳兔一样。
傅文泽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地摩擦了一下,小声地说,“你来我房间吃,他就发现不了了。”
啊这……好像有点道理哦。
岑余舟在心里激烈挣扎了两秒,最终还是抵不住寿司拼盘的诱惑,咽了咽口水,“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好吧。”
大不了明天继续吸气收腹!
是我老板叫我吃的,我这个打工仔不能反抗啊~~
可是某舟殊不知饭可以偷偷吃,肉可是光明正大长的。
关东煮
上了一天工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晚吃上香喷喷热乎乎的寿司和三文鱼刺身,岑余舟满足到恨不得一口塞两个。
“文泽你要不要试试看?”
岑余舟的腮帮子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和另外很矜持坐在一旁的某人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东西是傅文泽买的,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吃呢?
快乐得分享才对。
他自己说完便夹了一块芝士鳗鱼卷,递到那人面前。
注意力从手机转移到岑余舟身上的傅文泽,顿了一下,张口把嘴边的寿司给吃下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巴还碰到了那筷子。
岑余舟的脸有点燥红,穿着拖鞋的jio jio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缩了缩,眼神不自在地转了一圈后才夹了一筷子海草吃下去。
靠,我太牛掰了。
文泽好像没有觉得不妥的样子,可能在他看来这是男人间的正常相处方式叭……
傅文泽:??别的男的这样子估计手早就被我拧掉了。
接着,他一回生两回熟之后,就自己一个傅文泽一个,一点又一点地把那分不小的拼盘给消灭掉。
两人吃得都有点撑。
岑余舟摸摸圆鼓鼓的肚皮:要胖一起胖才是好兄弟!
傅文泽:嗯??
岑余舟连忙改口:不不不,要胖一起胖才有夫夫相!
——
工作室正常运作起来了,岑余舟的粉丝几乎每天都在涨,他也不得不着手开始准备自己的曲子了。
他也事先叫他妈妈把他的宝贝小提琴寄过来。
而且刚好傅文泽有事不得不出国,岑余舟就可以在酒店里练曲子啦。
他大概从毕业开始就没碰过小提琴了,太久没拉了,都有点生疏了。
小提琴有经常送去保养,所以还是好好的。
摸着熟悉的琴,闻着熟悉的擦琴油味和松香味,他的脑海中又浮现了见到少年傅文泽的那个晚上。
岑余舟的心“砰砰砰”加速跳动了一下,摸着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红绳,弯了弯桃花眼:那就是故事的开始呀~
不知我再拉一遍的话你会不会对我有印象。
岑余舟要拉的这首曲子还是很有难度的,高一那时他为了表演可是天天练上好几个小时才能够在最后给观众们最完美的表演。
即使他知道下面的那些老师和学生没几个懂小提琴的,但是只要是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就要付出努力做到最完美。
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那首曲子负责,更是对自己手上的这把琴负责he。
他今晚没有夜戏,早早的就在酒店房间里练琴,练了一个多小时候,房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只见门外站的是贾俊哲。
说也奇怪,自从上次那件事过后,贾俊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提不再对岑余舟冷嘲热讽故意摆臭脸什么的,更匪夷所思的,还是经常给他带好吃的,奶茶啊小蛋糕啊什么的来讨好他。
估计是上次犯蠢事后终于受到了社会的毒打和教育,学乖了吧。
“你好啊,找我有什么事?”岑余舟倚着门说。
贾俊哲把手上那份全都是肉的关东煮递给他:“我助理给我买多了一份,别人都还没有回来,所以,这个给你吧。”
岑余舟也不拆穿他,况且这份关东煮一看就很好吃有木有,香喷喷的,特别是上面还有一点点辣椒,美食的诱惑谁能够抵挡。
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知道傅文泽有没有吃过,没有的话下次带他尝试一下嘿嘿嘿。
岑余舟不客气地把吃的接过来:“嗯嗯,谢啦。”
贾俊哲站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大半天,最终还是扭扭捏捏,嘴唇动了动说:“每天我和你有对手戏。”
“啊?嗯对,怎么了?”
贾俊哲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现在眼里只有关东煮的人,努力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