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双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他的喘息很快就因为她热切的吻乱了,双目渐渐殷红,难以克制地攥住了手心。
“……嗯?”林朝朝从他的唇中抬头,眸光璀璨,像一匹在享用猫粮的矜贵白猫。
两人近到无双甚至能数清林朝朝的睫毛。他眨了眨眼,勉强保持着一点清明。
“我知道你很开心,但,”你还有伤,先不能……
“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无双的思绪一瞬间全乱了。
有人咬住了他因说话而上下流动的喉结,很轻,但对他的神智却是崩溃的一击。
“姐朝朝”咬住他喉结的人似乎还颇有几分好奇,像小猫玩线团一样的,一下咬、一下舔、一下又松口,着实让人恼。
“你先别……呃……”
突兀地,被重重咬了一口。他成了猎物,一只矜贵猫儿的猎物。
他手心的雪被攥成了一滩水。
风起,落花如雨。
白狐大氅上被点缀了片片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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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论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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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院子里红梅与雪花迎风飘飞,似下了一场梦幻的红白色花雨,层叠梅色下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浅浅盖了一层花瓣和雪,文雅之中又带着无边的旖旎之色。
“姐姐,”被压住的无双从猝然深陷的春海中醒了过来,面对小猫乱舔一样趴在他身上作乱的林朝朝突然一个翻身,成了他压制着她。
“嗯?”她眼眸带笑,眉梢间满是纯粹的欣喜。
“你不要乱动。”
无双闭了闭眼,视线中尽是她嫣红的唇,因方才一番动作,那唇上湿润润的,仿佛在诱人采撷。
脑海中挥之不去方才她亲吻喉结时的酥麻和意动,无双只觉得那处奇异地热,奇异地痒,忍不住想要让她再复重方才的对付。
太不合时宜了。她会受伤的。
这梅树送的真不是时候,无双心里恼恨。却怕自己失控伤到本就有伤的她,克制着一下从她身上坐了起来,勿勿丢下一句:“我大师兄找我,先走了。”
然后爬起来夺门而出,跟身后有疯狗在追似的。足足扑了刚起来的林朝朝一脸雪。
大抵是真有什么急事,他走时连无双剑匣都忘了拿。
只是亲了几口自家男朋友的林朝朝:“?”
哥们你在干啥?现在害羞个毛?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
头上好像有乌鸦飘过一排小黑点。她回了神想站起来,却听见“嘭”一声,院子的大门又被推开了,无双去而复返,撑了一下院门,瞬间就闪到了她身边把她拦腰抱起。
“?”林朝朝懵逼,她一只手攀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见他脸上十分罕见的变红了,一脚踹开了楼门,三两步到了榻前,把她平稳放下。
“外面冷,你要在里面。”无双把人放下后连再看一眼都不敢,又是一阵风一般蹿了出去,哦,到院子时顺手把剑匣提走了。
所以他专门折返回来,只是因为怕她冷?
林朝朝想通了关窍,忍不住欢笑出声,那笑声像是大风吹动了一只多铃银铃铛,摇啊摇,摇出了一大丛难以抑制的欢乐。
冬日的严寒似乎也因为姑娘难得的欢颜而散了一丁点。
无双回去练了好几天的剑,就是不敢往林朝朝院子里来,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来看她。海量的东西往这间院子里送,地暖和炭火确实如他以前所言架地极好,烧得极旺,林朝朝便过得极为舒心。
她极爱这棵梅树,特意差人在树下扎了个秋千,闲时一荡就是大半个上午,有时烹茶,有时邀几个无双城弟子对弈,或者弹筝或者起舞。
只是有些可惜弹筝时无人起舞,起舞时无人奏乐。
玩的不亦乐乎,连无双都不怎么想去搭理。
暂时不去想天启城那些腌臜事,她只想静静地等待着自己合适的时机到来,无双城待些日子之后就打算回雪月城慢慢待着。期间避开他们老萧家的那些破事。
无双城是难得的一片净土,却不是半点风波都不染。
天启城,白王府。
“藏冥你说,这位仁川郡主是何意。”白王萧崇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瓷玉净瓶,这只瓶子细颈修长,轴色光鉴胜似琉璃,是千金难买的宝物。
只是当待卫取过烛台向中间一照,那瓶底处的釉面上的波折,隐隐现出几个小字:
“当心萧景暇。”
“景暇他,有什么不对吗?”萧崇温润的眉眼间隐有一丝忧色,那双无神的眸子空洞着,看不清想法。
“仁川群郡主养在雪月城多年,怎会突然对本王提醒?”
“殿下,或许是特意挑拔,离间您和九皇子的关系。”藏冥回道。
“郡主身负国恩,不必要在我与楚河中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