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惠言给了你多少好处,你不断在我面前给她说好话?”
那婆子吃了一惊,背上的汗都出来了,忙跪了下来,全身抖得如筛糠,战战兢兢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呵呵……”张老夫人没有揭穿她,摇着团扇,轻声道:“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媳妇们得有眼力价儿,得要知道什么是为了张家好,而不是只为了她一个人好,为了她那一房好。”
张老夫人对那婆子点点头,“你起来吧,自己去外院管事那边说清楚,你从此不在我身边当值,去浣衣房做个洗衣妇。”
这是要把她打发出去了。
那婆子面如土色,给张老夫人磕了头,就被另外两个婆子拖走了。
……
谢大夫人陆瑞兰和谢二夫人宁舒眉听说谢东篱吐了血,都忙赶过来看他。
阿顺在门口拦住她们,道:“五爷刚刚沐浴歇下了。”
陆瑞兰探头往屋里看了看,问道:“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顺挠了挠后脑勺,笑道:“这个,小的也不知道。不过五爷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
过了几天,谢东篱脸上身上的红疹都褪得干干净净,一点都看不出来。
谢家众人才放了心。
吃晚饭的时候,谢家内院当家大夫人陆瑞兰对大家说道:“沈相家摆酒请客,说给他家刚刚从江南进京的外孙女和外孙接风洗尘,给我们全家都送了帖子,你们谁要去的,让自己的丫鬟婆子小厮去给外院管事说一声,到时候好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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