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扔下满朝战战兢兢文武百官,径直回万贺宫看长悠。
“君上,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退朝了?”长悠才刚起来吃早餐。
“留点时间给他们消化消化本座的话。”东君腹黑道。
“你又恐吓他们?做你的大臣可真惨,难怪他们都说,晏国公务员是最冷门的,没人愿意进来做官。”长悠吐槽道。
大兄弟,考科举做官吗?做不好直接祭天的那种。
“本座将福利调一调,照样一群人竞争上岗。”东君一脸不屑。
“这些事我不管。我就想知道,今天你有没有帮我把锅甩回去?”长悠最关心的还是背锅的事。
“若他们不想祭天的话,应该是甩回去了。”东君腹黑一笑。
啧啧,又是赤果果的威胁!
不愧是四海诸国最腹黑的晏阳王。
“嗯,挺好的,退休金不用发了。”长悠打趣道。
“你今天怎么起来那么早?”东君问。
“因为今天我要跟荷洮去找宁盟学舞蹈。”长悠道。
“舞蹈?”东君坏坏一笑,掐了一下长悠的腰,“是什么样的舞蹈?”
长悠知道东君是在内涵她上次美人计的事,一下子羞得脸颊发烫,赶紧转移话题问:“对了,高齐的使者来给宁盟贺寿,你怎么没告诉我弗章也来了?”
东君脸色一沉!
一大早就来问他关于别的男人的事?!
“提他做什么?”东君不悦。
“他是我朋友的弟弟,既然来了,我当然要问一下的嘛。”长悠道。
“你朋友的弟弟又不是你弟弟,来没来你关心什么?”东君表情冰冷。
“你干嘛这么生气啊?我就问一下都不行吗?”长悠委屈巴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究竟是什么朋友?”东君追问。
长悠怏怏不乐,答道:“他就是梵章的弟弟。”
对于当初东君无缘无故杀掉梵章这件事,一直都是长悠藏在心里的一根刺,始终无法释怀,后来因为自己后来喜欢上东君,还曾为这个事,陷入了左右为难的矛盾中。
东君的表情冷得能结冰。
烦章??
果然很烦!这个人阴魂不散的拦在他与长悠之间,时不时冒出来,没完没了的坏他的心情!
“若不想本座一把阳火烧了他,你最好以后不要在本座面前提他。”东君警告道。
“你已经无故杀了他的哥哥,难道连他你也不想放过吗?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东君捏住长悠的脸:“本座若是暴君,不必警告你,早就直接将他变成一把灰了!”
又是火葬场威胁!
长悠怒了,说道:“不提便不提!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许你伤害他!”
东君眉心一动,眸光冰凉,捏着长悠的手加重了力道。
“你这样回护他,就是想让本座杀了他!”
“你不可理喻!蛮不讲理!”长悠愤然挣脱了东君的手。
东君冷冷道:“若非当时本座救你,你早就被取走了精魄!”
“你说什么?不可能!梵章救过我!我不许你这样杀了他还诋毁他!”长悠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