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穷尽一生去保护宠爱的人,我虽然对亦翩有愧,这十年来却也从来不曾亏待她,乔家的事业一度陷入低谷,‘聂氏’从未袖手旁观过。而且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比如说,乔亦翩并不像表面上的温柔贤淑,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是被她用了手段赶走或是威胁过的,他都一清二楚。不说,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困扰,她这么做也算是帮了他的忙而已。
十年的时间,他却发现除了愧疚,自己对乔亦翩居然没有丝毫感情,而十年前,他明明觉得这个女子温婉多情知书达理,是聂家少夫人的不二人选,可是为什么那种认知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呢?还是说,十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知道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了?再联想到这些年与乔亦翩走得非常近的路滕秀,那个女人又在这些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若非她是笨丫头的亲人,他──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聂斐然眸底闪现,他微微合起眼,复又睁开,又是一贯的安然宠爱。
娼点头表示了解,水眸若有似无地瞟向门边,一只小手攀上聂斐然的肩,娇声问道:“那斐然哥哥现在就只喜欢娼儿吗?对亦翩姐姐和路姐姐,都没感觉吗?”此言一出,就见门外一抹纤细人影狠狠地颤了一下,耳朵也竖的更尖了,摆明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很久很久。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线条无比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俏鼻,聂斐然将她拥得更紧:“我不是只喜欢娼儿,而是只爱娼儿。至于其他的人──亦翩我是对她有愧,而滕秀,从不认为和她的关系有多亲密,充其量不过是世代相交的同一辈而已。”而且,如若不是因为笨丫头,他压根儿就不会理会她。
闻言,娼满意地笑开:“真的吗,斐然哥哥真的就只喜欢我──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小脸仰起来看他。
聂斐然越看她的娇模样越是喜爱,忍不住就低头在她粉颊上啃了一口,这次没有用力,却仍是被那柔嫩滑腻到了极点的肌肤而吸引住。“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了,娼儿要是还想再听,我就一直说下去就是了。”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她皱皱鼻子,推开他一直凑上来要亲自己的薄唇,小手摸摸怀里的猫咪,突然好奇地问道:“斐然哥哥不奇怪我为什么给这只白猫取名叫做小黑吗?”
“呵,有什么好奇怪的,娼儿喜欢便是。”聂斐然看向那只名叫“小黑”的猫,挑了挑浓密的剑眉,心里却涌上一股尴尬的妒意──老天,他居然在嫉妒这只猫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娼儿的怀中!
娼娇笑出声,将小黑放到一旁,青葱玉手揽上他的颈项:“我就知道斐然哥哥最好,最疼娼儿了!”
“傻丫头!”他刮刮她的俏鼻,不疼她,还能疼谁去?
“啊——”娼撒着娇往聂斐然怀里钻,躲避他刮她的修长手指,抿着小嘴儿“咯咯”直笑,半晌,等他消停了,才开心地仰着小脸往他唇边凑:“要亲亲。”聂斐然不禁莞尔,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心爱的小丫头,大手握住她盈盈的腰肢,然后顺势爬上软嫩的胸脯,罩住一团嫩乳柔柔的捏弄起来。“娼儿我的宝贝”黑眸充满温柔爱意,结实的胸膛将娼整个人都容纳在了自己怀里。
“啊”娇乳被罩的刺激令娼软倒了身子,她柔顺地依附在聂斐然怀里,乖巧地任由他对着自己上下搓弄,勾魂的桃花眼却漫不经心地瞟着门外的身影。即使不去看,她也想象得到那女人会是怎生一副可怜又怨恨的模样。
啧,果然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长进。没本事去抢,却又不甘心,只好听从乔亦翩的号令,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结果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被心爱的人说成是世交,啧,果然是非常非常值得伤心呀!
啊——这世界上的笨蛋还真是不少,自己没本事,找个比自己厉害的做靠山却又被人家彻彻底底地利用了,不得不说路滕秀小姐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悲剧中的悲剧。
被娼的嘤咛弄得口焦舌燥,聂斐然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把自己的欲望给压了下去。黑眸扫向高高肿胀的鼠蹊部,不由地苦笑起来──他到底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哇?想自己一向不少个重欲的人,结果一碰到娼儿的身子就像是吞了好几百吨的烈性春药一般,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是不是真能将欢爱留到新婚之夜了!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坏心眼儿地听着他粗嘎到了极点的喘息声,桃花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狡黠,噗,臭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还真的是爱惨了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珍惜。
这样才好玩儿嘛!
爱的越深,伤的才能越深呀!
嗯娼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期待游戏结束的那一刻了,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好玩!
故意忽略身下鼓胀着的欲望,她急急从他怀里爬起,改坐为跪,小手又揽住聂斐然的脖子,大眼一眨一眨无比好奇地问道:“对了斐然哥哥,他们在客厅里说的丫头是谁呀?为什么一开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呢?”这话问的是无比的天真纯洁,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对这个话题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