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笑了笑,贴在沈何夕的耳边小小声地说:“我点名要他们那最听话的。”
“这样叫最听话的?”沈何夕也学着自己朋友的样子说着“悄悄话”。
“连我说去讨债的话都信不就是最听话的么?”苏仟把最后一句说完,沈何夕差点笑出来。“话说你非要咱们两个出来,到底是这个事情太好办还是这个事情太难办?”
苏仟很清楚,这件事儿说到底就是来看看沈爷爷的老伙计出了什么事儿,无论是工作量还是工作强度都低的让人发指,两个老爷子和小夕的哥哥之所以同意让她们两个女孩儿单独走这么一趟,也是因为基本确定了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大概也就是徐师父住院了甚至……了而已。
但是看沈何夕的态度,事情没这么简单。
无所谓啦,反正总能解决,苏仟把爪子默默伸向沈何朝塞给她妹妹的饭盒,她们两个急匆匆出门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饭盒里装了满满的饺子还有几块炸刀鱼。
沈何夕没空去注意自己的肚子,她用手指敲了一下车门,心里把徐老爷子的这件事儿对比着上辈子的反复琢磨着。
她上辈子去省城是2003年,那个时候徐大师已经去了五年,他的儿子一家家地找人买卖白汤方子,几乎全省城的馆子都能背过他们家那张大白羊汤的汤方,可是没人能照着炖出一锅好汤。
也就是说,徐老爷子的儿子卖方子的事儿终究成为了泡影。
但是反过来想,徐老爷子又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给出了一张有问题但是人们又看不出来的方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