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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草丛里的长椅上,一个靠左一个靠右,没多余的话。
他答题,她抓蝴蝶,撕翅膀。
边与颂偶然抬起一眼,皱起眉来。
“它会疼。”
“不会,翅膀上没有痛觉神经。”
他垂下头,没两秒又抬起来,把她手心里的蝴蝶放走,飞得跌跌撞撞。
“干什么?!”
她忽然就生气了,无理取闹,“我有痛觉神经的,也没见你手软,现在发哪门子慈悲,当自己活菩萨。”
“看你不爽。”
“那好巧哦,我看它也不爽,你管我那么多?”
受不了。
他火速在卷子的姓名栏上写下“安知”两个字,随手扔给她,而后揣着兜往病房走,懒得理她在背后的咒骂,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的小说家或诗人是个白痴。
悸动一点,害我囚困一年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