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偶尔还会发烧。幸好有入医和入毒两个不比宫中太医本事小的大夫日夜守着她。
“这孩子怎么样了?”楚映司弯着腰,望着入医怀里的孩子。
“烧已经退了,只是一直吃羊奶也不是办法。更别说奶羊也不多了。”
这个小山村本来人口就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给这个孩子喂奶的妇人,只能牵了一只瘦羊,挤了奶水来喂这孩子。如今正是寒冷的时候,母羊的奶水也不多,这本来就虚弱的孩子竟是时常饿肚子。
眼下这情况,楚映司也没办法,她出了屋,去了后院。
陆无砚立在院子里,目光虚无地望着远处。
“无砚,已经过了一天了,让瑾枝入土为安吧……”
陆无砚的眸光终于起了一丝涟漪,他没有说话,转身进了方瑾枝在的房间。
楚映司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没跟进去。
第二次经历方瑾枝的死,并没有消减陆无砚的痛楚,反而成倍扩大,将这种痛楚撕扯地更加剧烈。
陆无砚坐在床边,他抬手缓缓抚过方瑾枝的脸颊,低声说:“瑾枝,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陆无砚抚过方瑾枝脸颊的手指忽然一僵。
温度?
陆无砚的手指开始发抖。
他重新小心翼翼地抚过方瑾枝的脸颊,带着巨大的震惊。
“瑾枝?瑾枝!瑾枝!”
陆无砚嘶吼一般喊着她的名字,直到方瑾枝的眉心一点点蹙起来。
陆无砚努力闭了一下眼睛,让眼中的泪落下来,让视线变得更清楚一些。
他跪坐在床边,一息不动地望着方瑾枝。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每一声都是乞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