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几乎也能看见……她没有穿胸衣,从胸部撑开的开口还能直接看到她的下面,她连内裤都没穿。
盖多感觉自己要爆炸——上面的头和下面的头。这也太刺激了……
可是她居然说他们的反应大,甚至抬起她自己的胸,问他们想不想埋。
她前面说了很多话,但盖多只听进去“想不想埋”。
想啊想啊想啊——盖多的脑袋二号在喊。
盖多都要埋了,结果被突然出现的布加拉提与福葛打断。清醒以后的盖多脑袋一号开始运作,想,她到底是认知有问题,还是在诱惑他们?
盖多有想过她会不会是有什么企图,但是如果她主动诱惑……他感觉自己绝对会中招!
盖多白天满脑子都忍不住想色色的事,还要装作没有想。
在意淫对象身边意淫……好刺激,被发现就惨了啊,会被打吧?但是又有点期待被发现,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害羞?会不会真的和他发生幻想中的事?
然而他想多了,对方一路根本没在意他。
不仅没把他当回事,还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睡着,能被这么信任他很开心,但是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吧!把他当空气了啊喂!
盖多想一堆乱七八糟的,最后目光放在她的睡脸,好可爱……嘴唇、脸蛋……整个人看起来好软好软,好想亲好想抱好想揉,呃呃呃……
他又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
在去山上的车上,她在唱歌,一开始她只是在应付,而唱到了最后,盖多明白了一件事——
她的心里有一个人。
盖多不知道是谁,是他吗?还是纳兰迦?布加拉提?总不会是福葛吧,还是她的那个黑手党邻居?
心里很难受,他又不能直接表达出来,只能装作被歌曲感动。
爬山对盖多而言是小菜一碟,但她看起来要升天了。而爬上山癫,她喘着气,又笑又哭。
她说了一大堆听起来很不正常的话,她平时不兴奋的,突然这么兴奋,显得很不正常。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脸因为兴奋而潮红,与其说是高兴,不如说是喝醉了酒而发疯——
一下午她都不对劲,脚下飘浮,有一种她真的会跳下去的感觉,夜里她真喝了酒,握着酒瓶当作麦克风,摇摇晃晃围绕他们放声歌唱。
他听不懂。
大概他们都听不懂,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听懂汉语,但盖多觉得,这一次很重要。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愿意把真心剖给他们听。
之后,盖多并没有找到有关这首歌的信息,凭印象哼给cd店老板听,都说不知道。
盖多问她,她也不记得她那晚唱了什么。
他大概再也搞不懂了。
盖多忽然觉得很麻烦,恋爱什么的,喜欢什么的,为什么不能够让他开心?反而让他原本晴朗的天笼罩乌云,让他的心下雨。
可若要让他放弃,他说服得了自己,却做不到。
再一次见面,就是在电影院,她抱着象征爱情的花束,与身旁的男人接吻。盖多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电影上,但失败了。
他想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在意,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是自己的妻子,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又没有告白,她和别人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他这么说服自己,但失败了。
第一次在现实中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完全不在意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从幼年到青少年,霸占他青春的梦。他现在就想把那个男人杀了,再把她按在座椅上强奸。
盖多起手遮上脸,只露出自己的眼睛用于看电影,可眼眶很快就湿润,视野变得不清。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也太逊了。盖多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发现,即便对方一点也不在意他。
自己真是又混账又废物,光在脑子里想,没胆子做实。
电影结束,那两人还在亲。天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耐力,才把自己邪恶的想法压下去,什么也没有做。
出了电影院,他感觉自己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失恋了。
好逊啊自己,为什么就没胆,像个傻瓜一样,他什么时候变这么怂了,好垃圾。
盖多一晚上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蒙着被子,不知流泪多少次。他以为哭一晚上就好了,结果到第二天,还在想她。
有病吧自己。神经病,活该。盖多咒骂着自己。
再一次见面是几个月后,他装作自己一点也不在意,但还是因为她的一句表示就心态不稳。
有病吧,有病吧,自己简直像个浑身布满敏感点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骂自己。
他的确有把对莫妮卡的喜爱迁徙到她身上。
莫妮卡·贝鲁奇与伊莎贝尔·阿佳妮的银幕形象有时很像,她也是,虽然是年轻的长相,但气质却是成熟的温柔,内敛又独立。
不如说他的取向就是这类。